人恨之欲死,难道他们这些高官之家虚名,竟比边关百姓的性命还重要不成?
想到舅舅在信上提及的消息,江宓赶忙看向身边男子,热切的对他开口。
“此事十分严重,便是不为一己之私,只为天下百姓,也不能容了他。”
看江宓因这事气的面颊绯红,整个人似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一般,秦巽忍不住面色一柔。
摸摸她的脑袋,随后吩咐。
“丁一!”
“奴才在!”
秦巽一声令下,便有一个身穿灰袍,面容寻常到仿佛扎进人堆里再也认不出来的男子恭敬跪在一边。
“你今日赶去明州配合云家大爷搜集罪证,保护证人。”
云老太傅见状,立刻拿出自己桌案上的一只小巧圆形玉佩。
“这是信物,只邹见到这东西,那孩子才能信你。”
将这玉佩信手一扔,那灰衣男子在空中一个跳跃,将这玉佩牢牢抓住塞入怀中,整个人随即消失。
云太傅再也坐不住。
他虽如今隐居云蒙山,但始终如往昔那般爱民如子,更见不得小人弄权。
立即起身,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盘棋,只对两个年轻人吩咐。
“你二人在此处稍坐一刻,我老头子还有些好友尚在朝堂之上,我便要将此事尽数告知他们。”
“先欺民,后欺君,陈家罪该万死!”
看着老人家气得一甩袍袖离开,秦巽眼中带着怀念的笑。
老大人还如当年一般忧国忧民,不愧为本朝元老,更无愧于身上的那顶乌纱帽。
见外公离开,江宓脸上便起了一抹促狭笑意,正巧被秦巽捕捉到。
秦巽难得见她这副模样,饶有兴致的问。
“你在笑什么?”
江宓轻声回答。
“笑陈家那个老东西傻。”
“他当真以为只评一个不知有几分真的祥瑞之说,便能重获盛宠?怎么也说他也是在陛下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了?怎会这般天真,还有此等妄念?”
原本还在旁边面带纵容笑意看着江宓的秦巽眸色转深,看着身边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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