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太傅一目十行的看过手中书信后,便将其转交给旁边的两人。
江宓与秦巽靠在一处将这封书信细读一遍,秦巽便将这封书信捏在手中,催动内力。
片刻后,只从他手头落下一堆白色似雪花般的碎屑,竟瞧不出有字的模样。
云老太傅看一眼,在自己面前的小两口眼里掠过一丝满意。
捋着胡须,他一脸严肃的问。
“此事你们怎么看?”
秦巽却似乎对这封书信并不上心一般,只笑着轻声道。
“旁人都说大舅舅与您貌合神离,到底不是亲生的父子,始终隔着一条心。”
“而今照本王看来,倒是这些人心思肮脏,见不得人好。”
提起云霄这个自幼长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云老太傅眼中难掩满意之色。
摸一把灰白色的胡须,他笑着极满意的夸赞。
“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心有成算,也担忧毁了我一世清名,方主动离开京城。”
夸了一句儿子,他的目光又回到正事上,忍不住敲敲桌子,唤回两个年轻人的神志,皱眉询问。
“你二人以为此事应当如何?陈家这奸佞小人,妄图造一场假的祥瑞,引得陛下高看他们几分,为此竟不惜劳民伤财,其心可诛!”
云老太傅提起陈父在明州的所作所为,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也带出几分薄怒。
他是当世大儒,更曾是皇帝的老师,传给皇帝的思想便是爱民如子。
如今看到云霄在密信中提陈父竟在明州暗地里驱使采石场的数十个工人昼夜不休的为他雕刻一块巨石,忍不住心中怒气。
江宓脸上也带着厌恶,冷冷开口讽刺。
“陈家当真是胆大包天,明州开采的石头都是紧急运往边境阻拦匈奴的,这老东西有几个脑袋,竟敢耽误那些工人做事,这不是把边境数十万百姓的性命安危置之不顾?”
江宓自幼长在云老太宓身边,虽不说有经天纬地之才,思想却也不弱于任何一个在朝堂上浸淫多年的官员。
她更知陈父的所作所为代表的是什么?心下不由得更不满。
江宓对这等坚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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