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不醒,去医院也瞧不好。小哥儿,你既然在售卖这些朱砂黄纸,想必也是道家中人,求求你出手,救救我女儿吧。”
小哥儿被她抓着手恳求,面露为难:“这位大姐,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实在没那个能耐啊。我只会卖东西,其他的一概不会。”
要是能帮他肯定帮了,可听女人这描述,那小女孩像极了中邪的症状,他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就胡乱答应吧。
那岂不是平白害了人家小女孩。
女人听到这话,绝望地捂住脸:“那我女儿怎么办啊?她才六岁……”
她痛苦地哭着,抽泣声在安静的店铺里回荡。
梁安晚原本已经付了账准备走的,但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由得驻足。
身边的邓冬青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有些于心不忍地瞥了一眼梁安晚,压低声音,试探性地问道:“大师,你能帮帮她女儿吗?”
梁安晚闻言,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疑惑和好奇。
说出口了,邓冬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唐突。
帮不帮忙都是大师的意思,他有什么能耐能替大师做决定?
邓冬青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正想开口找补,挽回一下自己在梁安晚心里的形象,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略有些耳熟的、阴恻恻的声音:
“这位大姐,我说你哭错人了。你对着小哥儿哭有啥用,该对着这个小丫头片子哭。你没听到吗,她的同伴喊她大师呢,肯定能帮你女儿治好中邪之症的!”
梁安晚闻声看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在店门口和邓冬青起过冲突的瘦干老头。
她皱了皱眉,敏锐地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
真是莫名其妙。
梁安晚心想。
从始至终,她和这瘦干老头一句话都没说过,也不知他的敌意从何而起。
如果不是梁安晚始终带着口罩,将自己的脸遮挡了起来,只怕都要怀疑这瘦干老头是不是原主的黑粉,认出她故意来找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