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交代你一句,没想到你竟然不识好人心!”
邓冬青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不是哥儿们,我都不认识你,你在我面前瞎叭叭啥呢。我叫谁大师关你啥事儿啊?”
也不怪邓冬青态度差,只是刚刚经历了网上那番恶战,邓冬青现在都快应激了。
但凡有谁想诋毁梁安晚,他比梁安晚自己都急。
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大约就是邓冬青这样子了。
毕竟梁安晚不仅是他父亲的救命恩人,还是解决他身上因果的依仗。
更别提邓冬青打心底里佩服梁安晚的本事,自然下意识地想维护她。
正在愣神的梁安晚听到耳边的一阵嘈杂声,蹙了蹙眉心。
疑惑的视线在瘦干老头和邓冬青身上扫了一圈,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松了松眉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拉着邓冬青往店铺里走。
“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浪费时间。
虽然梁安晚没有说出后面那四个字,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邓冬青自然是得意地笑了出来,反观瘦干老头则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色发青,一双三角眼恼恨地看着梁安晚的背影。
片刻后,他才迈开步伐,走进店铺里。
邓冬青说的不错,这家店里的朱砂黄纸质量的确上乘。梁安晚逛了一圈,选购了自己要买的东西,就准备去结账。
刚走到收银台前站定,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神色匆匆的女人。
她额上满是细汗,额间的碎发黏在皮肤上,看着有些狼狈。
女人径直地扑到收银台前,对着收银的小哥儿低声哀求道:“小兄弟,你能不能驱邪?”
小哥儿抬起眉眼,淡淡地说:“我这只卖东西,不承接其他业务。”
女人听到这话,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哽咽着说:“我女儿自从昨天下午出去玩了一会儿,晚上再回来就跟中了邪似的,叫她也呆呆的,反应慢半拍。到今早直接昏迷过去,怎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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