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说话口气还这般大,肯定是身份不凡。
若是换做旁日,他肯定是立马搀扶着夫人起身就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更别说他还是一个中年的半汉子,那更是不需计较那么多。
吃了亏,直接扭头便是!
背后才是见真章的时候!
但今日不一样。
当下旁边有这么多人不说,一侧边上还是有好友的!
自己在汴京城里也算小有身家,这才能有空闲来玉清观踏青上香。
自己这些好友同样如此。
这也就代表着大家都是交友广泛。
也就是消息灵通……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更别说自己旁边跟着的还是熟识相交。
而好友里面肯定是不缺损友的……
若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一顿,就灰溜溜的退走的事被传了出去,那自己就真的是社会性死亡了。
脸面暂且不说,但汴京这儿肯定是住不下去了。
为此,王员外也是当即放下了一句狠话,想要挽回些面子。
脸面已经没了,至少要留身藏底裤。
按照应有的流程,就便应当是那贵公子再嘲讽几句,随后便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而自己呢。
也就可以直接回家洗洗睡睡了,最多寻房小妾泄泄火。
至于报官?
懂什么叫放狠话嘛!
结果真实的情况却是超乎了王员外的意料。
一听自己说要报官,那马上的贵公子登时眼睛就变红了,活活像是个被杀人父母的样子。
“报官?你还要报官?!”
本已走开几步,正要推开人群往外走的王员外,赫然又是被那贵公子驱策着良驹追了上来。
“啪啪~!”
一顿鞭子当即狠狠地抽在王员外的背上,这下就连他的妻子也不例外,皆是哀嚎着跌落在地上,摸爬滚打。
“让你报官,让你报官!”
那贵公子一边骂着,一边怒骂道:
“平日里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一点正事都不敢干,只会媚上欺下的狗东西。”
一边打一边骂,可谓是越抽越有动力,直让地上两人哀嚎不止。
这时,旁边也有王员外的好友实在看不过去了,当即就要出来帮衬说话。
我们一群有头有脸的商贾在这儿,还能让一个外人欺负喽!
当然,只限于动动嘴。
结果他刚要出面,就被旁边的人隐隐扯住了袖子。
“朱兄,别强出头,那人我们惹不起。”
“嗯?”
朱员外脑袋一转:
“我不过是想出来劝劝……”
“那也不可!”
那劝说的人和朱员外关系还不错,于是赶忙压低声音劝说道:
“那马上之人我有幸见过一次,是荣妃的弟弟,看着这一生丧服的模样,应当是今日来这儿给他刚过世的妹妹安抚亡魂的。”
“我只是上去劝一句,讨个人情和脸面,那也不至于连旁人也波及……”
这话还未说完,朱员外自己就先闭了口。
这王员外方才不就本是个旁人嘛?
现在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
一时间,朱员外开始眼观鼻鼻观心,默默退到了人群最后方。
嗯,不相干,不相干!
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人提醒。
不少人还是自认为自己的面子果实行得通。
于是乎,在朱员外和友人退后的同时,有一人逆流而上,从人群中显了出来。
“且慢!”
张员外先是出声制止了一声,而后回首面露睥睨的瞧了一眼身后的员外们,面露得意之色。
当然,张员外此刻想要出头,倒不是因为和地上打滚的王员外相交莫逆,而是因为……
你们噤若寒蝉,但我却是“敢为众人先”,那岂不是说明我比你们牛逼?
我今后要做商会老大!
张员外心里志得意满的想着。
当然,他心中也是很有一件,值得他仰视身后这群员外的事情。
那便是——他,张员外的女儿,前不久刚嫁给邕王……邕王府的管事了!
()!
是第几任妻子不重要。
管事比自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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