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在这个物质丰富的世界中,依然食不饱腹。
这非常令人痛心疾首,印度是时候需要外来力量实现改革换代了,这点我们正好不谋而合,不知道陈博士讲了这么多,是不是想引出这个中心思想?”
“总统先生,看来我们越来越坦诚相待了,我想印度人民会因此得福。印度确实需要外来势力实现国家整体改革,谋求国家焕然一新,但这不是我要引出的中心思想。”
“不妨说说。”
“怎么样才能在全球各个国家推广多元的社会评价体系?这是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
“但是,这也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我们都被卷入了单一社会评价浪潮当中,成了名副其实的始作俑者,请问是大秦集团对人类的既有政策吗?”
“总统先生,不瞒您说,我也正为此犯愁,印度独有的种姓制定,衍生出了独有的多元社会评价体系。怎么样推广全球,我确实不知道从何开始。大秦集团是否对人类既有政策,我也无从知晓,因此也就无法答应您的问题。”
“陈博士,您在上面讲苏迦塔的典型案例,这种来自底层贱民命运的改变,是否意味着大秦集团把天下苍生视为己任?我为此非常好奇,大秦集团不予余力地帮扶贫民、援助教育,如今还想向全球推广印度式的多元社会评价体系,究竟为何?”
“很抱歉总统先生,既然我们如此开诚布公,不瞒您说,我也在寻找答案。”
“或许您可以接触印度的社会学者布拉德先生,他或许能帮您答疑解惑。”
“布拉德先生?”
“是的,”
“噢!我想起来了,是布拉德.甘地先生吗?”
“没错,正式布拉德.甘地先生,你们接触过对吗?”
“我们未曾谋面,但偶有耳闻,还请总统先生帮忙牵线搭桥。”
“我愿成全一桩人间美事。”
“真是太好了,在我们求贤若渴之际,我又收获一员大才,陈某在此表示感谢。”
“用你们兔子话说,客气了陈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