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亲卫立即低声回答。
旁侧,楚令昭视线掠过关着童男童女的兽笼,“究竟怎么回事?是另半数诸侯作乱?”
苏寒玄颔首,“今夜朔山楼内的火烧开了隐藏这条暗河的密道秘门,本宫与皇兄恰在朔山楼内聚饮,得知消息便暂时封锁了这里。本宫对皇城掌握不深,召唐临痕来询问些情况。”
唐临痕出声道:“暗河修建并非小工程,这条暗河压藏之深、河道旁的砖石老旧磨损之重,在这儿成型了几十年只怕也不少,皇城内却从未察觉出端倪,实在令人细思寒脊。”
苏丹衣也摇头叹息,“敌手就在眼皮底下作乱,却还能多年不露不显,若说皇城内没有埋内应相护绝无可能。”
然而以如今朝堂势力混杂的境况,查也无从下手。
“依这些押送画舫兽笼的苦力的交代,这条暗河在皇城百里外江流下游处隐藏着出口,最终顺江水通向的目的地,是锦州城。”
这样的一条暗河从城外伸进皇都内,多年不露声息,与卧榻之畔被人藏了一头凶兽又有何异?
而锦州作为新州郡试点,众多支流汇向一江,在华序州国并行之下,强行在那半数诸侯地之间设立新州郡试点,也自然是择取水路或陆路枢纽所在的地方,信息交易便捷,皇城易于随时了解动向,但即便是信息通达之地,亦难保不被周边诸侯渗透,不然那些画舫何以会停靠在锦州泊船口岸?
必须要查。
只是,如何查、以何种方式去查,众人心思却并不完全相合。
苏寒玄命亲卫将护送画舫的壮丁收押,放出兽笼中的童男童女们交给副将安排后续事务,而后望向唐临痕,终于言明请他来的目的:“此事涉连的势力不小,卫将军可愿随本宫领卫队赴锦州查探?”
唐临痕忠敬苏栩,对眼前太子便格外不满,冷笑道:“查倒是要查,却无意与太子一路。”
苏丹衣本欲说什么,却终是收住了话语。
唐临痕是苏栩钦选出的执掌禁军之人,仅仅对苏栩心存敬意,而面对其余的皇子宗室之时,则不再压抑门阀后代的桀骜心性。
在手握私兵的门阀世家抑或是割据一方的诸侯面前,手中无军队的皇子实是算不得什么,苏丹衣知自己开口亦无用,便望向一旁,此时,苏寒玄或楚令昭开口才有分量。
而暗河边墙悬挂的火把下,楚令昭侧首,听暗卫汇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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