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手一负,踱着步走了。
我忿忿的瞪他一眼,强拉着酌鸢自己折腾要吃的东西……
我和安晴天之间的这段孽业,我们的爱情,就这样瓜熟蒂落,总算在冷宫里修成了正果。除了肉体上的操守一向把持极好以外,精神上的出轨也再不需要做得偷偷摸摸。
他许给我的一辈子的圆满,一早就该欠着我的、弥补我的从沒有过直白约定的对于幸福的默许,这一次终于连本带利的通通都还给了我。
我们一点儿也不担心这样的相处会被谁给钻了空子。
酌鸢无需防着,因为就是她想揭发我们,也沒有给她去做人证的契机。
而安晴天的能耐非同小可,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为陛下做什么事的,但既然他能如此行事,那么就决计不会有任何事。况且这宫里头都是一群趋炎附势之辈,他们的目光从不会在沒有用处的人身上多做停留,更不会有那般好的耐心与吃饱撑着的旺盛精力、连日里沒事儿巴巴的去找如我这般失了一切的再够不成威胁的人的不快。除非他们的精神已经有了问題,那也不怕,精神有问題的人都会被送进这里來的!
我只是害怕,害怕眼下这与他状似夫妻的理想生活只是我午夜寂寥时一厢情愿的南柯一梦,怕这别样的美好不知什么时候便又会悄悄流走跑掉;一如,它猝不及防的到來的时候一般模样……
时间是幻象,快慢与否一向随心。你越是想把它留住,它便越是逝如斯夫昼夜不舍的流逝飞快;你越不想叫它过得坦缓,它却又偏生沉冗拖沓的如一蹒跚行步的苍发老妇。专做弄你、与你开玩笑一般。
依稀已是八月中旬,是夜,我与安晴天在院子里那棵柳树底下席地而坐,肩靠着肩仰头看那满天闪烁不止的点点繁星。
清风拂面、素服轻舞,漫空紫丁香花絮为这温热的夜织就绾起梦幻的霓裳,菡萏为莲、断肠始娇。
他忽然启口,望着昆仑宇宙的姿态与神情沒有改变:“你想出去么?”
这问句突兀。出去,出哪里去?冷宫么?
我往他怀抱里靠了靠,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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