睑,又听瑨妃接口继续:“你既已进了宫、做了皇上的女人,时今又位居才人,侍寝便是早晚的事,又哪里还能以‘不曾准备好’为由头避开?”复正色,“避得了一时,又何曾能避得了一世去?”
这通教诲我心下自然明白,但有些事情若能敞开心扉直面,我也决计不会这样纠结摇摆、难以取舍了!
我的心事没有人懂得,而旁人的争夺在我看来亦不理解。但有一句话,容瑨妃是对的。
光影惝恍迷离,但见她敛了一些眸中柔和,忽起几分肃然,她道:“若要立身,必须抓住皇上的心!在这西辽后宫里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皇上才是一个帝王之妻所能拥有的真正倚靠!”
本就几多压制与逃避的那些心念,随容瑨妃一席言辞而重又在我心底里翻滚起来。我心踌躇,情念左右摇摆晃曳,一会儿是安侍卫清晰又模糊的熟稔眉目、一会儿是那一袭冰冷孤绝中带起威严肃穆的无上明黄……
纠葛千结,又见容瑨妃蹙了眉弯缓缓坦言:“这宫里的女人皇上早便看腻了、看乏了,需要新鲜血液不断扩充。”她抬手抚抚我的手背,忽沉淀了目色,“阮才人,难得皇上看中了你。你得明白,即便倚靠着皇后娘娘,也不能真正长久下去……锦銮宫,需要自己的根基。”
又是这样熟悉的气息破空而来,望似坦缓又似直接的袭入了鼻腔里。
这气息我太熟悉,因熟悉而早已十分敏感。那是带着依稀腐朽与不祥的,阴谋的气息……在深深深几许的后宫之中,明里暗里,几乎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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