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建东呢,他倒是聪明,嘴上说着把那五十块钱捐给院里大家伙,然后又带头借给我哥们家里。
伯父您说说,他这事做的,我说一句不仗义,不为过吧?”
听了许大茂这一番长篇大论,娄静斋心里已经有了底,嘴上应付道:
“要真是像你说的,那这个建东同志就是作风有问题啊。”
许大茂喜不自胜,同仇敌忾道:“谁说不是呢!我想着都是一个院的,好歹他管我叫我一声哥。
我不能看着他步入歧途不是。想着劝劝他吧,他倒是跟我急眼,甚至还要跟我动手呢。
你说我能怎么办呢?我比他大好几岁,真要跟他动手,打赢了打输了都不是个事啊。
没办法,真没办法。”
说着许大茂摇摇头,脸上满是悲痛之意。
而娄晓娥听到这,已经是既愤怒又担心。
愤怒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张建东长得衣冠楚楚一表人才,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是这么个人。
担心却是担心的秦京茹。
她与秦京茹虽然认识不久,但两人一见如故,又都没什么朋友,这才第二次见面,感情就好得不得了。
现在秦京茹还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张建东的丑陋面目。
一想到秦京茹跟这样的人处对象,甚至结婚、生子,娄晓娥就是一阵担忧。
眼见娄晓娥面色沉重,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
这姑娘倒是个好糊弄的,说什么信什么。
如果之前他还担心这门亲事成不了,那现在他就完全不担心了。
就凭娄晓娥这个性子,他有足够的信心能把她哄到手。
唯一不踏实的就是娄静斋了。
这老家伙听也听了,问也问了,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看不出眉头来。
也不知道这番话,能起到多大效果。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把娄晓娥哄好了,娄静斋大可以徐徐图之。
几人各怀心思,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那边张建东和秦京茹两人也照完相,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