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上头了,嘴里没个把门儿的,平时我是不乐意说别人坏话的。
你说这都是一个大院的,我在这嚼舌头,算什么英雄好汉?让人知道非得笑话我。”
娄静斋走南闯北,活了大半辈子,攒下了“娄半城”的名号,什么场面没见过?
平时谈生意的时候,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许大茂这点道行,在他眼里还远远不够。
嘴里说的不愿意说人坏话,可实际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现在才冒出这么一句,无非是为自己找补。
今天出来这趟就是为了好好看看许大茂,娄静斋自然不会戳穿他,反而顺着他的话头说道:
“大茂,你这就言重了。
今天就是咱们自家人说说闲话,听了也就忘了,哪儿会拿出去乱说呢。
当然了,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那咱们就换个话题,我们也只是刚好遇见这个张建东,对他有点兴趣罢了。”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之前的客套,只是做做样子,真不让他说,他还不乐意呢。
“伯父,我肯定是相信您的,您要感兴趣,我就再多嘴两句。
这张建东做得最不仗义的一件事,就是让一大爷跟他收的徒弟反目成仇。”
许大茂适时地停顿了一下,见众人听得入神,暗自一笑,说道:“我们院的一大爷,那可不是普通人。
他是第三轧钢厂的八级工,一个月光工资就得小一百,在我们院里那是头一份。
之前他在我们院收了个徒弟,两个人关系好得跟亲生父子一模一样。
不过自打张建东来了,就明里暗里挑拨师徒俩的关系。
那徒弟也是我一哥们,人仗义没毛病,就是脑子直了点。
被张建东一挑拨,冲动之下做了点蠢事,就这么被一大爷除了名。
没了师徒的名分不说,现在一家子人在院里过得也是艰难。
之前还被张建东找借口坑了五十块钱,媳妇又怀了孩子就要生产,这会儿家里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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