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这里面官位最高的并不是你,可为什么在市井中被提的最多的却是你?”
张仲回嗫嚅了一下道:“大约是因为我是张贵妃的哥哥?”
张母呵呵一笑:“那你想过没有,章衡将这个事情披露出来,还特意将矛头对准你,这是为何?”
张仲回咬牙切齿道:“章衡本来就与我妹妹有仇怨,他想借此攻击妹妹吧!”
张母嗤笑了一声道:“你若是真只是这样的水平,那就别做官了,不然这一次度过了危机,以后还是会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张仲回急道:“娘!娘!您别……”
张母叹了口气道:“章衡那个年轻人我听说过,小小年纪便位列宰执,他若是这般水平,那岂不是侮辱了整个大宋朝的文武百官?
他与你妹妹的那点矛盾算得了什么,而且就这事情也根本伤不了你妹妹的毫毛,他根本没有必要也没有动机。”
张仲回愣了愣道:“那……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还是有人针对我们张家的外戚身份?”
张母顿时恨铁不成钢起来:“愚蠢!外戚不是天生被人嫉恨的对象,咱们张家从上到下,就没有嚣张跋扈把持权力之人,如何会被人嫉恨,最多也就是瞧不上罢了,不至于被人针对!”
张仲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
张母盯着张仲回道:“你就在家里等着,等老娘去看看什么情况,回来再说!”
张母急忙回去换了衣服,然后匆匆往皇宫而去。
张贵妃听说张母过来,忙令人请到后宫会面。
张母见到张贵妃,赶紧要行礼,张贵妃却是快了几步过去扶住了张母,笑道:“三婶,你这要是跪下去,不是折我的寿么?”
张母嘿嘿一笑:“你是大宋国母,老身不过是民妇,跪你一跪,你也是受得起的。”
张贵妃笑颜如花,带着些俏皮道:“三婶,我爹娘都去世得早,要不是您一直照顾,我哪里有今您是我的母亲都不为过,我不每天承欢膝下已经是不孝顺了,怎么能够让您来跪我呢?”
两人寒暄了一会,张贵妃知道张母进退有度,虽然对自己恩情颇大,但从来不恃宠而骄,更不会无缘无故进宫,一旦进宫,都有大事相商,便试探着问道:“婶娘,今日进宫,可有喜事相告?”
张母便将事情一一道来,张贵妃听了一会便勃然大怒道:“我就知道章衡那田舍奴不会那么老实,果然刚刚一回来便搞事情了,婶娘,你放心,我不会让阿回哥出事的,那章衡,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张母赶紧道:“贵妃,稍安勿躁,这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张贵妃诧异道:“怎么,婶娘觉得我们惹不起章衡么?他虽然是宰执,但现在朝中可不是前些年了,前些年他几个老师都在朝中身居高位,但现在他们都在外地,虽然也是重臣,但也鞭长莫及了。
章衡自己一人在朝中,虽然也是身居高位,但我们也有可以倚重的人,韩稚圭、宋伯庠、丁公雅等人与这田舍奴都有过节,若是有机会,他们不会放过的。”
张母却是低声道:“贵妃,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事情听起来好像是章衡搞的鬼,但章衡不会这么傻。
他在两广打了胜仗,但现在却是身陷农智高事宜之中,他现在已然是自身难保,怎么会再惹火烧身。”
张贵妃迟疑道:“难道不是他?他做这个事情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啊,丁度那些人串联攻讦他,他做出反击也是正常啊。”
张母点头道:“这么想也没有错,这事情估计有他一份,但将咱们张家顶在前头,这事情就不简单。”
张贵妃立即反应了过来:“婶娘,你的意思是,这事情固然是章衡捅出去的,但丁度等人为了脱罪,特意将阿回兄顶在前头,将我拖下水,官家为了保阿回兄,就不得不一起保下丁度他们?”
张母赞叹道:“贵妃不愧是国母,果然是聪慧过人。”
张母捧了张贵妃一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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