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翟远后背的伤口吓到,声音带出点担忧。
上官勇敢仍面带憨笑,普通话倒是进步不少:“没事,他这是皮外伤,要我说都不用进医院,他矫情非得过来。”
一听他内地口音,小护士也跟着切换了国语,皱着眉头凶巴巴训斥:“什么皮外伤,差一点就见到骨头了,你看他还多年轻,以后留下后遗症怎么办?你是怎么做长辈的?”
上官勇敢笑得合不拢嘴:“是,怪我这个当叔的没照顾好孩子。”
翟远翻个白眼,后背的疼痛让他懒得争犟,放在平时可不能吃这亏。
医生很快走了过来,检查一下翟远的伤口,也表示没上官勇敢说的那么简单,需要缝合。
“被什么利器伤的?伤口还挺平整,你这缝完以后疤痕都比别人浅。”
医生倒是比小护士淡定,还笑呵呵开句玩笑。
上官勇敢闻言,从后腰摸出那把狗腿刀,笑着说:“就是这玩意砍得,做工确实好,锋利得很。”
医护两人看着明晃晃的军刀,不自觉站直了身子,望着上官勇敢的眼神惊疑不定。
你怎么砍了人还主动往医院送呢?
……
两個多小时后,翟远从手术室出来,被送到病房。
“伤口虽然缝合好了,但恢复期至少半个月,期间不能见水,不能吃辛辣……”
俯卧躺在病床上,小护士对他一件件叮嘱着注意事项。
“半个月这么长?那我除夕夜岂不是要在医院度过?”翟远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说。
小护士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见上官勇敢消失不见,好奇问了句:“砍伤伱的那位阿叔呢?”
“回家陪老婆了。”翟远懒得纠正她,随口敷衍两句。
他和上官勇敢是进了医院很久后,才突然想起来少了个人。
卫星呢?
于是上官勇敢又急匆匆窜出去,折返案发现场。
翟远告诉他找到人暂时不用回医院,顺便给沈威打个电话,让他去功乐道解决剩下的手尾。
“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任何问题按这个铃。”
小护士又嘱咐了几句,给翟远换好输液吊瓶,也走了出去。
单人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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