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翟远拉住的仇恨。
上官勇敢一砖头,直接把刀手砸出了大硬直。
等眼冒金星的刀手回过神来,中原老乡已经冲到面前,他刚把刀锋举起,上官勇敢凌空一记飞踢,狠狠踹在他胸膛上。
砰一声闷响!
刀手胸口肉眼可见的塌下去一块,整个人像被卡车撞上,翻着跟头滚出去几米远,挣扎了几下也没能爬起来。
然后是缴械、捆绑一套丝滑小连招。
等刀手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被自己的皮带反捆双手,绑在路旁一架路灯下。
“翟远,没事吧?”
解决掉刀手,上官勇敢拍了拍手,这才望向受伤的翟远。
翟远用手肘撑着地,撅起屁股,后背血刺呼啦一大片,看起来有点吓人。
他声音虚弱的说:“我觉得我可能不行了……”
作为一名生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的五好青年,除了做饭切到过手指,他还从来没有受过刀伤。
而且是锋利的狗腿刀。
香江的古惑仔要砍人,动刀已经是最顶级的大场面,但就算动刀,用的也都是没开刃的西瓜刀,如果开刃还得一层层缠上胶带和报纸。
这样一对比,马交的刀手实在太没有礼貌了!
后背火辣辣的疼,伤口神经突突跳动,翟远伸手摸了一把,满手的血,顿觉一阵眼晕。
不行了,我要死,听说处男死后投不了胎……
“没事,死不了。”
上官勇敢拿着刀手留下的那把尼泊尔军刀欣赏了一下,顺手揣进后腰。
他凑上来,掀开翟远背上的夹克衫看了眼,憨笑着说道:“就是蹭破了点皮。”
“真的吗?”
“真的。”
“那你他妈倒是打电话帮我叫救护车啊!”
救护车没有叫到,因为就近就有一家医院。
上官勇敢扛着翟远,走进功乐道社区医疗中心的时候,值班的小护士急忙迎了上来,一边打招呼叫喊医生,一边让上官勇敢把翟远平放在一张医疗床上。
“伤口怎么这样深?黑社会寻仇啊?用不用帮你报警?”
护士姑娘二十岁出头,长的胖嘟嘟挺可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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