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圣子见半点光。
面对我的困惑,他说:“圣子太弱太小,还受不起日光暴晒的。你说的那个人,能行吗?”
我说:“行与不行,都得试试。老陆伯说,这人医术精湛,是有真本事的,重点是,他不止能医人,世上生灵,他都能治。”
老陆伯给的地址太过偏僻,不好找,我问了一圈,最后是个刚从田里回来的大婶,告诉我说:“这地方不好走,你们这拖家带口的,不方便。”
我说:“我们是来看病的,再不方便都得去。”
“哟,是孩子病了?”
“是,看了很多地方都没看好,听说这里有个老大夫,专治疑难杂症,就想着来看看。”
“你们打哪来的?”
“我们从陵溪来的。”
“坐车?”
“是的。”
“那你们得跟我走山路了,他家可不好走。”
“麻烦您了。”
一路上,她跟我唠嗑,成功把我们给认成一家三口,我也不反驳,出门在外,确实得有个合适的身份。
我知道路难走,但没想到,会这么难走。
起初,我还能坚持,只是顶着烈日,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土路山路,足足走了四五十分钟,腿都要快断了。
最可怕的是,大婶说还没到,还得走上半小时。
我当时很想就死在路上的。
看我累成这副狗样,微生弥问:“你还能行吧?”
我拄着根木棍,人都累恍惚了,饶是如此,我还是嘴硬地说:“行,我很行。”
“那你腿别抖。”
“我也不想抖的。”
“不行就别硬撑着。”
“我可以的!”
我一咬牙,心一横,不就是路吗,谁还没走过。
到达目的地时,我面色发白,两眼发昏,身体直打哆嗦。
微生弥看看圣子,再看看我,摸摸我的脸颊,“脸上发凉,这叫做还行?等会人家该分不清,到底是谁有病了。”
我靠在墙边上,奄奄一息,连连喘气,连说话也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