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岳头坐在前面的木棚下,翘着二郎腿,穿着件汗衫,头发发白,一边喝着茶,一边给人看病,看起来颇是随性自在。
大婶上去跟他说明来意,他转头打量着我们三个人,看向我们的目光中,别有深意。
给前面的人看完病了,大婶也回家里,剩下我们四个人。
老岳头拍拍身上的灰,“把孩子抱过来看看吧。你们来这一趟,也不容易。”
我便把圣子给抱了过去,他先是查看圣子的脸色,摇摇头,“单单看这脸上,没点血气,怎么现在才带来?”
我讪讪地说:“我们是最近才打听到您这的,以前不知道。”
“多大了?”
“两,两个月?”
“你不清楚?”
“呃……”我总不能说两百岁了吧,“是两个快三个月了。”
他没再问,给圣子把脉,面色逐渐凝固起来。
他左手把完脉,右手把,来回捋着他下巴那几根胡须,喃喃道:“怪了,怎么不像是寻常婴儿的脉象。”
我和微生弥相视一眼,没敢言语。
随后他问我:“你怀这孩子的时候,遭遇过什么?”
不等我编造个理由,他继续分析道:“这孩子不大,却弱成这个样子,属先天不足,在母体怀他时,应该是受过什么重创的。而且奇怪的是,母子本一体,他在你肚子里受过重创,你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我看你,不像是受过什么伤害的。”
我汗流浃背了,向微生弥投去求助的目光,这个谎,我还真没法编下去。
微生弥说:“老伯,还请您救救他,这些事我们以后再说。”
老岳头看了看我们两个,随即把目光锁定在微生弥身上,他目光如炬,好似看穿了微生弥的身份,却不直接点破。
他捋起袖子,“你们跟我来。”转身去到一间上了锁的破旧屋子。
一进去,我被摆在正中的牛头摆件给吓了一跳,桌子上零碎地摆着各种动物的皮毛和牙齿。
还有更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是我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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