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菲低头,算是默认。
“这样吧,你告诉大师大叔,刚刚这位女士尊姓大名,家住何处,怎么样?”
“牟阿姨,原谅我!”付子菲心里道,同时,吡哩叭啦,算是把牟秋华出卖给了大师大叔。
“不行,小鬼头,你还得告诉我你牟阿姨的手机号码!”瞧吧,什么叫得寸进尺,就就是了。
“我只有她儿子的手机号码,你要不要?”
“那!就算了!”
星期三下午,锦华中学天狼队和野牛队的男子蓝球赛终于拉开序幕。高一整个年段,为此放掉两节课,算是对体育运动的支持。
司马仲南和杜建得瑟得像统帅三军,作战计划制定了一个又一个。可惜无论怎么制定,根本问题都摆在眼前,那就是天狼队的郁轶凡实在太过强大,有那家伙在场上,野牛队压根儿否想赢。可是,总不能再次指望那家伙又被别人早早替换下场。上次的热身赛,听说是付子菲脑子进水,非得让一个蹩脚的候补队员上场换下郁轶凡这个主力。
好不容易赢得比赛,司马仲南却被这一句听似谣言的真话把一团高兴破坏得一干二净。那种酸溜溜的感觉,简直要让他发疯。要命的是,就算疯掉,只怕付某人也不会朝自己多瞧一眼,她对自己的成见是那样深。自从在锦华中学的第一次见面起,司马仲南不止一次为第一次在学校的棕榈树甬路上那声年少轻狂的“滑稽!”感到后悔,刻骨铭心的那一刻,自己肯定是脑子中水了,哪怕装作没看见付某人的同手同脚的‘阅兵’,也比出口讥诮来得好啊。
但是杜建赢出了瘾头,最后一天,小声跟司马仲南嘀咕:“要不然,再让付子菲找个借口,喊个替补队员把郁轶凡换下去。她心疼着那家伙呢,舍不得看见他受累。”
司马仲南恨不得就地揍得这家伙满地找牙要不是瞧在明天他还要上场挣比分的份上。
“亏你想得出。杜建,你该找一些小学或初中的小朋友当你的对手,你就可以永远称王称霸。”
“说风凉话谁不会?清高谁不会?”杜建怪叫,“问题是风凉话和清高能不能帮你赢得比赛!”
“比赛的输赢,对你来说真的这样重要吗?为此可以不择手段!”
“否则,我们为什么要比赛,难道你觉得我们有给别人当陪衬的义务?”杜建的眼神霸气又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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