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那短短十分钟,对付子菲来说,几乎有病入膏盲的人的回光返照之效,她是如此地疲于奔命,唯有此时才能得到全身心的放松。
“郁轶凡、郁轶凡……”这是一个具有神奇魔力的名字,付子菲多念叨一遍就要多生出一份力量:
“郁轶凡,我一定要把书读下去!”;
“郁轶凡,我一定要考上一个好大学!”;
“郁轶凡,我决不做攀援的凌霄花,而要成为你近旁的一株木棉。”这是一个叫舒婷的女诗人写过的一首《致橡树》的诗中的句中,付子菲刚刚读这首诗的时候,是如此向往这样的爱情呵!
好在,现实生活中虽然不可能有仙女给灰姑娘送来南瓜马车和水晶鞋,但是灰姑娘可以当自己的仙女,让自己长成橡树近旁的木棉。
“郁轶凡……”
只是郁轶凡脸色越来越见苍白,他总是时不时发烧,隔三差五地跑医院。郁轶凡似乎很习惯感冒病毒是如此频繁地找上他。
“薇儿,你要知道人食五谷杂粮,难免有个头疼脑热。你不用瞎担心!”瞧付子菲总是对自己的病表现得太过紧张,郁轶凡反倒过来这么轻描淡写地安慰她。
“可是,郁轶凡,我吃的也是五谷杂粮,就不像你这般病西施似的!”
“敢情薇儿是想当病西施!”郁轶凡促狭地笑,一把将付子菲拉进怀里,俯身就吻。
“郁轶凡,你是想让我也感冒?”付子菲明明很享受,却非得嘴硬。
“这叫有福同享,有病同当!”郁轶凡明明知道自己的感冒不可能传染给付子菲,还是愿意这么逗她。
“郁轶凡,你好坏!”付子菲拿拳头捶郁轶凡的胸堂,像所有热恋中爱撒娇的小女人。
付子菲晚上在椰鲁湾咖啡屋的班是八时到十时,时间可以不必像中午那样分秒必争,但是十时之后,她要绕过一条主街和两条巷子才回到花重锦别墅区地一室杂物间的家里,不免要头皮发怵。晴天还好,她可以把脚踏车蹬得飞快,路上有人打招呼一律不回应也不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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