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直身体从桌上拿了一杯酒。
“不是,你是对席欢有意思吧?什么时候的事儿?”江纪琛虽然后知后觉,但他语气近乎肯定。
陆聿柏睨他一眼,“忘了。”
江纪琛倒吸一口凉气,“那她毕业那晚,你们两个,你是将计就计?”
“你觉得,是谁的计?”陆聿柏将一杯酒喝得一干二净,唇腔里化开一股涩意。
“你的计?”江纪琛被雷到,“你自导自演,为了把她留在京北!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吧?就席家的性子,她就算回南海也会想办法把她送回来的!”
陆聿柏将酒杯放下,转身在黑色的呢子大衣外套中拿出一个粉色的笔记本,丢给江纪琛。
“席家的目标是让她攀高枝,至于攀谁……看她。”
江纪琛起初没明白,将粉色的笔记本翻开两页后才醒悟,“你偷看人家日记了?”
“她毕业,喊我去搬行李,落在我车上的。”
陆聿柏完全没有偷看了日记的不自在。
他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对席欢有感情的,只知道看到这本写满了跟莫凛有关的笔记时,整个人都慌了。
不慌,也不会干出那种蠢事。
席欢的笔记本中除了透露莫凛,还提及跟孙玉媛母女分离的痛苦,她再三跟自己强调,以后她若嫁了人,生了孩子,不论如何也不会跟自己的孩子饱受相思之苦。
他妄想用孩子来留住她。
她却用一颗颗药,灭了他所有的希望。
“这笔记本,看起来有年头了。”江纪琛吸吸鼻子,“你看这歪歪扭扭的字,这也就十来岁,刚到莫家的时候写的,你看过她后来的日记吗?”
陆聿柏摇头,“没兴趣。”
江纪琛一语戳破,“你是没兴趣,还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例如,看到席欢讨厌他,看到席欢拿他跟莫凛做对比,看到席欢说:还是莫凛好!
“我劝你,现在回去看看,说不定有惊喜。”江纪琛把笔记本还给她,“我并不觉得她这些日记里有多少对莫凛的感情,毕竟她还小,其次就算真的有,都过去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