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多少年,都不能代表没发生过。”
陆聿柏是个心里极为别扭的人。
“你这么介意,你倒是离啊。”江纪琛撇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结婚了,但如果你不承认,谁敢说你什么?”
光线昏暗的包厢气氛一下更低。
江纪琛翘起二郎腿,想起件事儿,语气轻快,“你跟席欢结婚的事情传开以后,林佑隽可没闲着,一边笑话你娶了童养媳,一边在朋友圈大度秀恩爱,说他找到真爱了,追求很久的女孩子答应跟他交往了。”
这个找到真爱,是讽刺陆聿柏娶童养媳,不能自由选择恋爱婚姻的意思。
陆聿柏不予理会,“追了那么久才追到,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都结婚了不也没追到?”江纪琛嘴巴毒得很,“千里迢迢跑南海一趟,没把席欢带回来,还臭着脸来借酒消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临近年关,大家都忙工作准备过年,会所里人不多。
就算江纪琛是以年底出来聚聚被喊到这儿的,他也能猜出,具体原因压根是陆聿柏心情不好。
“没事。”陆聿柏嘴硬,不肯说席欢吃避孕药将他的‘千军万马’拒之门外的事情。
他要面子,除席欢外没有人知道他每晚多么的辛勤耕种。
可这事儿若传出去,旁人肯定能猜出他是想要孩子,脸就丢尽了。
“席欢亲莫凛了?”江纪琛瞎猜。
一猜陆聿柏一个心梗,随手抓了抱枕丢过去,末了不解气,干脆起身,“散了吧!”
大过年的,想喝酒图个清净,结果有江纪琛在,无法清净。
春节期间的京北略显萧条,尤其深夜,街道上的车辆和人群都不多。
但年味很浓,大红灯笼被寒风吹得摇摇晃晃,璀璨繁复的市中心美得触目惊心。
不知不觉,除夕守岁。
南海春节期间的温度适宜,很多人都会从北方过来避寒,选择在这里过春节。
孙玉媛的病房里能看到一大片海域,白天海边都是人,晚上时了无人迹,可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席欢把床挪到窗户旁边,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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