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知丞相有何高见?”
窦婴笑了笑,道:“臣不议君,东宫与西宫之间的事情,我们做臣子的不好去参与。老夫认为,我们当前所能做的,除了丰满羽翼,静观其变之外,其余皆为死路。犹如二人搏杀,虽然并非势均力敌,但是如若实力稍弱的一方能够强大到让对方不得不忌惮三分,把情势『逼』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那只要对方不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便不会妄动,实力稍弱的一方便也足可自保。”
刘平微笑道:“丞相所言,极是。”
窦婴的意思是,不能全指望着废帝不废帝,这毕竟是两宫之间的事情。如果一门心思倾注在废帝上,半点也不积攒自己本身的实力。结果却又没有废成,等窦太后撒手一去,那时候就将死无葬身之所。所以他的策略便是,壮大实力,静观其变,废则可进,不废则保自身不败。
窦婴接着脸『色』一肃,道:“如此,平王子可愿与老夫共进退?”刘平神『色』也是一肃,道:“古语虽云,君子不党,但大丈夫做事,本就不可拘泥教条陈规。我这些天来也一直在思虑此事。若是我一人受罪倒也还罢,只是恐将连累父王与母亲。大人既有此意,刘平无不从。”
刘平自忖凭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扫除后顾之忧。满朝之中,唯一因为平『乱』一事,同样得罪了未央宫的便是窦婴,程不识二人。既然此次,窦婴有意相邀结盟,刘平自然是何乐而不为。反过来,窦婴也是做如是想。
刘平又道:“若要有所作为,不外两途,用人与做事。用人即是积聚力量。得天下者,无一不是知人善任。《曾子》云:用师者王,用友者霸,用徒者亡。若是不能用人,其他一切便是妄谈。”
“做事,就是要有所为。人好比城池,做事有如道路。道路贯通,城池之间才得以往来,才得以互通有无,壮大发展。”
窦婴击掌道:“正是如此。”
刘平笑道:“既然丞相同意,我这就有一个思量了很久的人选。此人上马为将,能定『乱』,下马为相,能治国。文韬武略,虽不比姜尚,却也是个不可多得之人才。”
窦婴道:“哦?平王子说的是谁?”
刘平道:“丞相定然也认识,前梁国大夫,韩安国。”
窦婴闻言笑道:“哦,韩安国的大名,老夫自然知道。此人通熟法家,精研韩非,又杂采众家之长,倒果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当年,先帝和梁孝王之间因立太子之事而生龃龉,便是此人从中调和。老夫那时候,便不如他有本事,为了反对立梁王,硬生生地跑去与姑母抵触,结果被逐出门籍。他却是太后,先帝两边都讨得好处,还把事情给办成了,老夫在谋略上,确实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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