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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含心殿外,值夜的太监远远地见一个人影过来,赶忙低声喝到:“谁?”刘平一摆手:“不要喧哗,是我。”太监闻声,赶忙躬身过来说:“小王爷,这大冷的天,这么晚了您来有什么事情吗?”刘平道:“我找父王有些事情,父王歇息了没有?”太监道:“刚才咱家还给王爷进了点宵夜,这会子,想是还没有歇息下呢。”刘平道:“那通报一声吧。”太监依言立在殿前,道:“王爷,小王爷拜见。”里面听得刘发咦了一声,又听他说到:“平儿进来吧。”刘平道了声是,由太监推开殿门进去了。
刘发披着一件大裘,正坐在榻上,面前摊开了一卷书简。刘平拜到:“儿子深夜打搅父王,还请父王恕罪。”刘发一抬手,道:“日落时,你宫里的人来告诉寡人说你去临平侯府赴宴了,今晚不能过来请安,可这么晚了,怎么又来了,筵席刚散?”刘平回到:“散了有一会了。儿子此来也不是特为请父王安,实是有些事情要请父王的示下。来的时候匆忙,也忘了父王可能已经歇息了。”刘发道:“寡人这两年,觉越来越浅,轻易睡不着,本已打算睡下,一时觉得气闷,又让太监送了些点心来,这一来,就更睡不着,索『性』就起来看会书。”刘平赶忙道:“父王注意身体。”刘发一点头,道:“不妨事,你有何事?”
刘平一躬身道:“儿子适才思量了半天,也不知是否理会了父王白天那番话的意思。”刘发道:“哦?且说来听听。”刘平道:“儿子妄自揣度,父王可是有让我为商之意?”刘发闻言,嘿嘿轻笑道:“寡人的儿子到底不笨。”说着,脸『色』却又一肃,长叹了一声道:“你若是不自己说出来,寡人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毕竟你也是寡人的儿子,圣上的孙子,若不是前番获罪,眼见得不能袭爵荫封,寡人又何至于有这个想法。哎。”言下之意,似是因为自己有这个想法而觉得歉疚。商人的地位不管怎么说,都比不得朝廷的王侯,刘平若是能太太平平继承次等爵位,少说也有个列侯做,倒似乎确实不必去为商。
刘平深施一礼道:“父王为儿子如此考虑深远,儿子实在不知该如何感激父王。为商作贾,虽不见得是世间第一等的好营生,却也远比儿子如今这般无所事事要强。无论如何,儿子只不想将来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刘发微一点头,语气中带着慈爱,缓缓接到:“你能省得这一点,寡人也觉欣慰。寡人只有庸儿和你两个儿子。你又是次子,从小寡人就纵着你,打也未认真打过,骂了你也不听。若是你没有长安一灾,寡人倒也用不着担心,不管如何不肖,将来随便继个什么爵位,一年到头的食俸想必也不至于委屈了你和你母妃。可现在的情形却并非如此,寡人在位一天,这长沙王宫也自然是你的家,寡人不赶你走,别人也不敢奈你何。可寡人终究是要走在你前头,庸儿迟早也要接了这长沙王的位。庸儿为人仁厚,正派,想必也不会容不下你这个弟弟,只是梅妃却不见得是那样好说话的人。且人心无常,世事变幻,寡人的兄弟如今是什么样子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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