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听父亲如此称呼这位中年王爷,便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心下冷哼一声道,你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番前来却不知是何为?心下虽如此想,嘴上却似抹了蜜一般,趋步向前,深施一礼道:“平儿拜见淮南王叔祖。”他这一礼施得倒比世子刘庸还早了好几分,等刘庸反应过来也要施礼之时,淮南王已经大笑开了:“好,好,起来吧。长沙王子看起来气宇不凡,果然是当今圣上的子孙,不同凡响,不同凡响阿。”刘平再施一礼道:“叔祖谬赞了。”
刘发在旁边看得竟是愣了,心想,寡人这儿子什么时候竟学得如此乖巧,平素里他看见长辈直跟没看见似的,今日一听我叫出淮南王三字居然立刻就反应过来,又作揖又打躬的,我之前也并未跟他细讲过帝室宗亲之事啊。
本来帝室宗亲这些琐碎无比的事情,刘发是必须讲给刘平听的,这才合乎王族的规矩,不然等刘平日后长大成人,连祖宗兄弟都不认识,岂不成了笑话。可是以前刘平一听到父亲讲这些就开始魂不守舍,神游太虚,他才懒得管自己还有哪些叔伯兄弟,哪个因罪被废而国除,之后圣上怜悯,又让他的第几个儿子继承了封国,这封国与之前的封国又有何差别,若是见到这位王爷,哪些话题最好休提。他那时候只管好自己的猎犬有几只就行了。
这次刘平初次离开长沙国,到了长安,刘发本打算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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