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一愣,多稀奇,这人不被她逼着,也会说情话了?
裴钰清垂下头,视线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晚晚,你不会后悔的,对吧?”
他面上神情看不太清,只声音有些低沉,谢晚凝笑了:“说什么胡话呢,我能后悔什么?还有三天就是咱们成婚的日子,你等着当新郎官吧。”
说着,她纳闷道:“早听说姑娘家成婚前夕会紧张,没听说男子娶妻还能担心成这样的。”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窗铺洒进来,屋内光线明亮,豆蔻年华的少女,一手被他握住,另外一手托着腮,笑吟吟的叫他等着当新郎官。
裴钰清抬眸,静静的看她许久,心底的惘然和忧虑渐渐沉底,面上露出些许笑意。
他握着她的手置于唇边轻吻,叹道:“是晚晚太好了,我自觉配不上你,而害怕婚事出现波折。”
谢晚凝:“……”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这人竟然会觉得配不上她。
她出身虽不错,但在京城贵女中,倒也不算拔尖。
而这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就算配个皇室公主都使得吗?
…………
云州城城门外,战鼓被敲响,激昂的鼓声混合着厮杀声震天,残肢断臂随处可见。
高耸的城墙上站着一身穿重铠的中年男子,该男子身高七尺腰佩宝刀,面上蓄了浓密的短须,此刻正满脸寒意看向城门下跨坐在黑色烈马背上的人。
那是虽还未上过边疆战场,但手中鲜血却未必比镇守关外的大将要少的陆子宴。
城楼下厮杀激烈,不断有士兵攀爬上来,又被城墙上滚落的石头击溃,看似守势不错,但吕平知道云州城已被围困了两月,不说兵困马乏,只士气就比不过对面。
这已经是陆子宴攻城的第二天。
他就要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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