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我不动你。”
见她还踟躇不肯,他耐心耗尽直接翻身上榻掀了被子。
她正准备休息,还没来得及换寝衣,眼下全身赤裸,瑾瑶难堪地遮住自己。
许久过去,她低头看去,傅诏真的只是在给她上药,这才彻底放了心。
屋外雨水渐大,纷纷扰扰的雨声衬得屋内愈发寂静。
少顷傅诏上完药,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直接掀被躺在她身旁。
他难得心平气和,瑾瑶竟有些不适,拿不准他又搞什么鬼,推了下他,“别在这睡。”
“不在这,在哪?”他按住她的手塞到怀里,“光着呢,我怎么出去?”
“那,那你也不能在这。”他把她的手放在胸前,掌下滚烫蓬勃肌肉,包裹着强劲有力的心跳,瑾瑶微红了脸,“让府中人知晓,我如何辩解。”
“不必辩解。”
他闭着眼,似是真的累了,“待会云痕会送衣物,送来,我就走。”
知赶不走他,瑾瑶索性也不做无谓口舌了,她躺在他身侧闭上了眼。
斜风细雨淅淅飒飒,酝酿着一室温情,这种时候二人相敬如宾躺在榻上,倒真像是做了对真夫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瑾瑶听到窗牖打开。
身侧人动了动,蹑手蹑脚去了窗边接过递来的衣物。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在耳边响起,瑾瑶睁开眼看到傅诏正在穿衣。
注意到姑娘视线,傅诏一面系着玉带一面看向她说,“回去了,那庸医的破药我扔了。”
荀郁辛苦给她做了药,他竟然扔了!
“你有什么资格随意处置我的东西!”
他听了也不生气,无波无澜道:“想处置就处置了。”
天还昏昏,星月暂隐,雨渐少,系好玉带,他抬步往外去,走到门口还不忘警告道:“你最好和那庸医保持距离,别让我发现你们私通。”
顿了顿他阴恻恻添了句:“我嫌脏。”
都要娶别人了,还这般约束她,瑾瑶不理解他是什么心理,“你又不会娶我,这是何苦!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相互折磨有意思吗?”
傅诏身形一僵,转身看她,檀深的眸底寒意弥漫,掺杂着瑾瑶看不懂的情愫。
“有意思,我是不会娶你,但别人也别想。”
说罢他转身就走,瑾瑶咬唇急急问:“那你应我的玄汀法师……”
“明日相府西门。”
出了相府大门,云痕已恭候多时,见人出来忙撑伞上前。
“主子您可出来了,再不出来,那些伪装的侍卫可就拖不住了。”
“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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