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瑾瑶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是云痕说了什么?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纤长睫毛颤了颤,瑾瑶侧过脸轻轻吻向他的唇,“被人追杀,被人下药,奴婢已然知道在哪里都不如在世子身边安全,此生,也望世子怜惜。”
傅诏唇角勾起一笑,尤为满意,他低头回应了她的吻,眸底渐渐染上了绯色。
正在他呼吸微乱之时,瑾瑶一把推开了他。
傅诏眼底有些迷茫,“怎么了?”
瑾瑶微红了脸,指向那金佛,“佛祖面前,不可乱来。”
傅诏转头看了眼那佛像,什么佛祖啊,他从不信这些东西,若不然也不会第一次就拉着她在佛像下行那种不堪入目之事。
可这一次,他却罕见地应了句,“好。”
他撩起姑娘耳边的碎发,为她整理好方才弄乱的衣衫,温声道:“我先去出去,你稍后再出,免得被人察觉。”
她像一只藏身在蚁穴苟且偷生的蝼蚁,永远都见不得光。
瑾瑶微微颔首,待人走后,她袖中的指节捏到发白,少倾她猛地转身,看到了方才傅诏和她同上的那三支香。
他和她同上一支香,是暗喻她,哪怕是心愿这种事,也必须要依照他的心思。
长袖一挥,将那香炉推翻。
香炉落地,香灰倾撒,香断折两半。
她抬头,目光怨恨地看向那尊金佛。
什么佛祖,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救苦救难的佛菩!
她才不要和他上同一支香!
她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孕育着见证她屈辱的生命。
对于她这样的人,傅诏很清楚如何控制她,一个血肉至亲就能将她捆绑。
而这恰恰也是她最好的工具,傅诏心思深沉,不会轻信于人,她想让傅诏相信自己,就要有足够的耐心。
从广泉寺回来,瑾瑶就被带到了距离上京三十里外的庄子。
庭院收拾得简洁干净,种植了傅诏最喜欢的竹林,屋内悬挂着他最爱的前朝名家《山水八屏·篆书四言联》,每一幅都价值千金,从床榻到椅子选用的是他唯爱的黄花梨木。
架子上摆放着青花缠枝牡丹纹龙耳瓶,透雕双龙白玉纹壁等,古玩摆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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