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一个通房丫鬟都算不上,当然只能算是他的玩物。
帷幔落下,月凉如水,傅诏吻着她的唇瓣冷不丁问:“这里,有人碰过吗?”
瑾瑶心头一凛,傅诏从没问过这种问题,如今为何要问?
霎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连带的身子都僵硬了。
她不作回答便是默认,傅诏徐徐睁开了眼,黑暗里,月光下,一双眼睛如鹰隼锐利,像是能看透人心。
似乎早在意料之中,他未动怒,也未离开她的唇。
齿尖一用力,竟将那饱满的唇瓣咬破,鲜血在二人口中弥漫。
“唔……”
瑾瑶蹙眉吃痛,余下的痛哼又被他吞入腹中。
傅诏舔食着她的伤口,嗓音暗哑讥讽,“不知羞耻的卑贱东西。”
瑾瑶下意识想反驳,结果换来的是他更加粗鲁的对待。
一遍遍索取中,傅诏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问,“当初为何要去芙廷苑?”
欲念侵蚀下仅存着一丝理智,瑾瑶道:“奴婢只是想过得好一些。”
“过得好?”傅诏冷笑,狠狠地咬着濡湿饱满的唇瓣,再一次用了劲,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
莫名火气涌入胸膛,待将那唇咬得几乎没一块好皮,他才敛了神情,怒气渐消了些。
傅诏曾去浆洗房找过她,结果得到的消息是去了芙廷苑。
这个心计颇多,又善于勾人的丫头,哪里像表面这般清纯。
身下姑娘鼻尖绯红,双唇红肿,哭的梨花带雨,丹霞流席。
他伸手抚过她的面颊,细细摩挲,指尖狠狠揩去羽睫下的泪,“你若是那个清纯的,当初在寺庙被我轻薄,就该缠着我让我纳了你,又或者以死鉴清白,你若不是,那在床上就该像个荡妇无所顾忌。”
他轻轻捏了下她腮边肉,“瞧瞧你现在,清不清,浊不浊。”
瑾瑶不解他从哪来的怒气,这夜折腾的她格外粗鲁。
她倒吸了口凉气,忍着痛颤抖的声音反驳,“我为何要死!世子做错了事却要让我买单,这是什么道理!仅因我出身卑微,就该被所有人踩在淤泥里,连求生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一口气说完所有的怨念,涨红着一张脸,气得胸腔急促起伏,那一双眼睛更是恨意堆积怒瞪着他。
傅诏心头尤被刺到,动作一滞,罕见的不知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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