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重大,她又刻意强调了句:“记住,一定不能叫人察觉。”
程奎在漓阳城听来些事情,也不知该如何与皇后讲,在心中想了许久也没敢开口。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傅归云将小不点交给书颜,屏退了所有人后,才问道:“小奎子,你近来怎么变得扭扭捏捏的?”
猜到他是因为自己对陆临之那般狠心,对自己生出了忌惮,便道:“你若有话但说无妨。”
程奎这才跪下身来,小声言道:“小奴听闻离人帮彻查到了陆锦的尸体,还有当初送玉玺那批将士的遗骨。”
傅归云蹙眉道:“这事倒是没有听忠王提及过。”
程奎支支吾吾道:“因为……因为这事是陛下秘密差人截杀的。”
傅归云听得错愕不已:“如此说来玉玺仍在大宁,在陛下手中?”
程奎哽咽着应了声:“不仅玉玺还在陛下手中,当初陛下为了阻拦先帝向大燕称臣,还派出死士准备屠杀傅氏全族。”
犹如听到晴天霹雳,傅归云整个人彻底怔住,呆呆的望着程奎出神了许久。“小奴绝不敢欺瞒皇后,只是想让皇后清楚陛下他并非如今才变得这般心狠,他从来都是这般阴狠毒辣。”
程奎诚惶诚恐道:“小奴不怕被皇后猜忌,只怕皇后被陛下蒙骗。”
傅归云闭眼冷笑了声。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陆临之这次回到漓阳为何会那样反常,全然失去了理智,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阻止自己北上,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
这人,心里究竟藏了多少事。
此刻再去回想自己当初那般狠心对他,还有刺在他胸口那一剑,她的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样绞痛。
她突然有些懊悔,为何就不能早些察觉陆临初的变化,不能顺从陆临之的建议,叫他白白受这么多伤害。
那时得知陆临初派出死士搭救傅氏族人她其实就觉得有些奇怪,这人为了块石头宁可舍弃妻儿老小都要执意前往陀越,又怎会怜悯她和她的族人。
“小奎子,这些事情你切莫再对任何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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