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先给秀儿脱卸了的肩膀回位要紧,蒙虎努力排除开心头的纷纷扰扰,抱起少女轻盈的身体向李信军帐走去。
对于蒙虎的异样神『色』,秀儿似乎并没察觉什么,她微颦着眉头,紧闭着眼眸,用还能够动弹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蒙虎衣服的前襟,就算蒙虎将她搂抱在怀中时,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看来,这少女真是吓怕了。
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将蒙虎当作了可以依靠的人。
随同出城的军医就在李信军帐边上,这些日子照顾李信的差使毫无悬念的落到了秀儿的身上,相比只会干粗活的军中壮汉,她无疑更合适细心照看的任务。单单从这一点来说,这小丫头倒也并不让人觉得是拖累。甚至于更多时候,军中的许多士兵们乐意见到青一『色』的光棍汉中,有一个女人出现,虽然,这个女人还未成年。当然,象今天遇到的这几个兵痞并不包括在内。
经过军医的检查,秀儿的肩伤很快得到了医治,这样的外伤每天军医都要救治好几个,一点小伤自然算不得什么。
看看秀儿的肩膀已经治得差不多了,蒙虎站起身决定离开,却不想衣襟处被秀儿紧紧的抓着,让他动弹不得。
“不要走!”秀儿的眼角,滚落两颗晶莹的珠泪。一直强撑着不掉泪的她这时终于支撑不住了。
对于蒙虎,她很恨,恨他不让自己去救母亲。
然后,在见过了有许多的秦军将士死伤于撤退途中后,她的心开始动摇了。从内心的深处,她渐渐的明白,蒙虎拦着自己是对的,就算是自己的母亲,也不想让她再一次的面对危险。
不管怎么样,是蒙虎带着自己出了城,是他救了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秀儿的心里就对蒙虎有了感激之情,虽然只是那么的一点点,虽然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恨意未消。
“傻丫头哭什么,放心吧,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蒙虎安慰道,既然把秀儿当作了自己的妹妹,那么作为哥哥的自然不能让人欺负自家人。以蒙虎在一众士卒中的威望,又有今天那个好『色』的倒霉鬼作榜样,又有谁不长眼再想送死?
――。
一月二十七日。
秦军临时驻屯地,中军帐。
“报告!南方军第十军团代军候长蒙虎谨见!”一进内帐,蒙虎规规矩矩的行起了正式的军礼,这是必须的礼数。
“请进!”
听到蒙虎的声音,李信大声应道,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冷淡,这段日子将养之后,他已经能够披衣起床,只不过胸口还被布带紧紧的缠着,以保证伤口不再崩裂,蒙虎一进帐,看到的便是李信在对着行军地图发怔。
“李将军――!”
“蒙军候不必多礼,你于败军之际带着将士突围的事情我已全部知晓,信为之前对你的误会表示愧疚――!”李信支起身子,回礼道。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加上有秀儿这个润滑剂在中间两头讨好,李信与蒙虎之间的关系也由最初时的紧张恢复到了正常,本来他们两个人就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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