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胸口被挤压,低眸见沈潮汐的脸又贴了上来。
女孩气息柔和,没有怨念和不服气,嗓音悠然。
“你说他能做个慈父,为什么当初却那样绝情,我舅舅和妈妈也是他的孩子,他一走了之,怎么不知道孩子们过得难不难?现在他又有孩子,还是……,他却愿意落下脸,厚着脸皮求人,求的还是以前最对不住的人?”
女孩的不解完全出于本心的某种感情宣泄,并不需要任何答案。
商江寒拿下巴蹭着女孩光洁额头,似是在解释什么。
“汐汐,前些年我创办了一个残障人士基金会,这个人我没法拒绝,只能给他一次机会。”
时间飞逝,已入九月。
沈潮汐的预产期还有半月。
这段时间,无论如何商江寒不再允许她外出。
姚纯因为两个孩子初入小学,晚上要盯家庭作业,每天上午过来,下午回家。
其实,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沈潮汐并不害怕,每次产检都是指标正常,无非最后痛一次就过关的事。
所以,一家人噤若寒蝉,小心翼翼时,沈潮汐却能吃能喝,加强孕妇锻炼,谈笑风生。
这天,郑娟娟过来,送了一条百家被,说是在小区挨家挨户要的布料给做的小被子。
民间有此习俗。
“丫丫那时候我就给准备了,出院时拿被子抱着出来的,你看小丫头能吃能睡,长得多好!”
姚笛迈家女儿确实皮实,至少到现在很少闹头疼脑热的毛病。
柳嫂给端茶过来,看到做工精致的小被子,伸手摸了摸也说好,她收起来时说拿阳台晒太阳杀了菌等孩子出院就用。
沈潮汐一口苹果咬的咔咔响,听着家里阿姨和妈妈舅妈谈生孩子注意的事。
中午,几个人留了午饭,吃过饭沈潮汐要上楼休息,郑娟娟要回去带孩子。
“让你舅舅和笛迈俩人看半天指不定怎么着呢,我赶紧回去,等生的时候我陪你去医院。”
姚纯下午要去开家长会,正好坐车送郑娟娟回家。
两人走后,沈潮汐便上了二楼。
最近肚子太沉,她走一会儿就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午后,商江寒有个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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