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量。”
程桥北笑呵呵的说:“我真醉了。”
“哈。”陈宁溪瞪眼,“你看哪个喝醉的人说自己醉了。”
程桥北指着陈宁溪高中同学那桌,“看到那桌空着的白酒瓶没?”
桌上放着三瓶空掉的白酒瓶。
陈宁溪瞠眸,“……不是吧,你喝了三瓶?”
“没有没有,”程桥北摇头,一晃头更晕了,赶紧停下,“我就被贺云益灌的,喝了三杯白酒,你还怪我刺激他吗?”
陈宁溪皱眉,“这贺云益,灌你那么多酒干嘛!”
一听陈宁溪护着他了,程桥北头往她肩膀上靠,“还是老婆疼我,你那些同学都趁你不在欺负我,灌我酒,用心险恶呀。”
“不至于,”陈宁溪觉得没那么严重,“他们也是高兴才找你喝酒,哪有什么用心险恶。”
“我说有就有,”程桥北不依不饶的,“他们就想我新婚之夜,洞房之时,啥也干不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陈宁溪赶紧把他嘴捂住,“你可闭嘴吧,还有客人没走呢,别让人听见。”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程向恒缓缓朝他们走来。
“今天的婚宴很成功,你们也累了,桥北暂时婚假,你们趁着这段时间都好好休息。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程桥北从见到程向恒的那刻,酒已经醒了一半了。
他们送程向恒到门口,程桥北说:“谢谢您。”
程向恒笑下,转身上车,邓岩关好车门对着程桥北颔首,“我送程总回去了,祝你们新婚愉快。”
两人齐声说:“谢谢。”
丁媛在程向恒走之前,已经不辞而别,她不喜欢分别,所以也就不告别了。
在陈宁溪心里,她这个婆婆性格很特别,却又很亲近。
林瀚锐负责开车送他们回婚房,所以全程没喝酒,梁蕾坐在副驾对林瀚锐说:
“送完他们俩,送我回家。”
林瀚锐:“不去我那了?”
梁蕾撑着头,“有点喝多了,难受。”
林瀚锐坏笑着,说:“难受不正好需要一个我这样的暖男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