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吵架。”
梁蕾:“……”
她无语的转过脸,“我呸呸呸呀!那是我好闺蜜今天大婚,你能不能说点吉祥话。”
林瀚锐下巴点另一个人,“那还是我好哥们结婚呢,我说的是事实。”
“你可……”梁蕾气得攥起拳头在他身上捶几下,“就你这张嘴,上学时候没少因为嘴欠挨揍吧。”
就她那小拳头打在身上跟挠痒痒似得,林瀚锐边躲边笑,“你可说错了,我上学时候老师可喜欢我了。”
“对,可喜欢揍你了。”梁蕾不解气,抓起他胳膊,照着手臂狠狠咬一口。
“嗷——”林瀚锐发出一声哀嚎,“嘶……你真咬呀,嘶……卧槽,疼死了,你等晚上,看我咬不咬你就完。”
婚礼结束后,大家陆续离开,陈宁溪的高中同学们今天可起到不少气氛组作用,他们一众来到两人面前告别,最后贺云益站在陈宁溪面前,说:
“你今天真漂亮。”
陈宁溪微笑,“谢谢。”
程桥北主动伸出手,“贺局,以后我和宁溪的孩子上学可能还要麻烦你呢。”
贺云益今天喝了酒,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没问题,尽管开口,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陈宁溪:“他跟你开玩笑呢。”
程桥北:“谁开玩笑了,丹江一小又不是谁都能上的,我们还没学区房,不得找贺局说句话。”
陈宁溪:“……”
贺云益酒劲上头了,摆摆手,说:“没问题,没问题。”
眼看贺云益都要哭了,陈宁溪赶紧让同学把他扶上车。
等同学们的大部队离开后,陈宁溪在程桥北的腰上拧了把,后者吃痛的咬住后槽牙。
陈宁溪:“论刺激人你说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
“我怎么了。”程桥北佯装无事的表情。
陈宁溪眯起眼睛,早把他看看穿了,“你就装吧。”
“我怎么了。”程桥北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脚下不太稳,歪着头看陈宁溪,“怎么了,老婆。”
陈宁溪说:“别装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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