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芹菜是将军府的人,秦时不疑有他。
但揽月阁中那股异香叫他警铃大作,他转身要走,却被一棍子打晕。
再醒来时,昏昏沉沉,浑身燥热难忍。
卓明月也被骗了进来,门被锁了,她慌忙去开窗通风,好叫那股异香消散一些。
屋子里没有锐器。
秦时砸碎了佩玉,用力割破手臂,疼痛和放血好叫他维持清明。
再见面,竟然又是这样尴尬的场合。
他们若无其事的聊了一会儿,聊到孩子。
卓明月说起孩子,目光柔和许多,滔滔不绝的,仿佛跟孩子有关的每一件事,都很有意思。
秦时问:“取名了吗?”
卓明月看着他,说:“没呢,想不好,什么名都不满意,你给想一个?”
为什么孩子都满月了,还没有取好名字。
“溯吧。”
他回的实在是快。
因为当初他就想过的,未来的孩子叫什么名。
卓明月也是不假思索便道:“好啊,就叫段溯了。”
秦时胸膛中似有只大手,把他的心攥紧了。
当初他们约定过的。
将来有了孩子,若是男孩,便由他取名,若是女孩,便由她取名。
从怀孕到满月,漫长的十个月里,她真的没有想好名字吗?
还是说,她一直都记得那个约定。
手臂的疼痛渐渐淡去,身体深处的药劲又凶狠袭来。
秦时浑身发抖着去捡那块染血的佩玉。
得再割一刀更深的。
可他没有力气,腿脚麻得厉害,眼前也是模糊的。
他怎么都够不到,那块看似近在咫尺的玉,身子不断前扑,反而摔倒在地。
她立刻过来扶他。
药劲发作的厉害,他如鱼渴水似的,握住她的胳膊,想把她往怀里带。
但下一刻,他又猛地将她推开。
不可以。
外面的人就在等着他们出事,好抓个正着。
哪怕他废在这里,也不能让那些人如愿。
他还要去摸索那块佩玉。
女子拦住他。
她猝不及防的靠近他,吻了他的唇角。
“别动,听我的,别动。”
秦时是没有力气了。
她的手隔着一件襟裤,握住那撑起的帐篷。
他嗓子哑得出奇。
“你,不怕……”
她说:“所以要快,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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