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岁宁在外头闯祸,沈令仪怕闺女回家挨打,都悄悄给闺女平了,再帮闺女瞒下来。
摄政王和太后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小姑娘的那点小事,也只有宴予怀看沈岁宁不爽,时常在怼她骂她。
可宴予怀本身脾气大嘴巴臭,那些争执传到宴青菱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慢慢的,闺女行事越来越过分,捅的篓子也越来越大。
宴青菱胸口起伏得厉害,喘息都变得艰难了,额间冒出冷汗来。
沈令仪察觉到她不对劲。
“青菱,怎么了?大夫!快传大夫!”
他把人抱起来就往最近的厢房跑。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原地只剩下宴予怀和孟苗苗,以及撅着嘴闷闷不乐的沈岁宁。
宴予怀说:“你娘有身孕,她有事你不急啊?”
沈岁宁说:“哼,弟弟妹妹没了才好,我娘就是有了新的小孩,才这样对我。”
宴予怀啧啧道:“你真不是个人,以后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沈岁宁插着腰跟他吵架。
“你本来也不会跟我好好说话!你不就是来寻我吵架的吗!装模作样的,我看你就烦。”
宴予怀说:“你以为是有了弟弟妹妹,你娘才这样对你?那我娘有了我,为什么还对段溯那么好?”
沈岁宁脱口而出,“因为皇帝哥哥人好!”
“对啊,”宴予怀说,“因为段溯人好,我娘有对他不好的道理吗?你自己不好,你娘才对你不好,不要事事都怪别人,想想你自己什么德性。”
沈岁宁噎住。
宴予怀走到孟苗苗面前,“还傻愣在这干嘛,等她继续找你吵架?”
……
而现在,孟苗苗站在段溯面前,问他要不要听自己背《唐纪》。
段溯没功夫听她背那么长文章。
不过既然她说能背了,那自然是真的,她胆子没大到欺君的地步。
何况这段时日她的努力,无亚于悬梁刺股,他自然有所耳闻。
她有这份决心,又肯吃苦,不愁做不好份内之事。
他问:“做了皇后,那是要住在宫里的,就没那么自由总是往外跑,你想好了?”
孟苗苗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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