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摄政王还说,咱们要脸面,嫁妆必须是夏朝上下谁也给不起的厚度。”
“不听他的。”
宴青菱对哥哥那性子也是头疼,不管什么东西他都觉得贵就是好,多就是好,也不管到底实用不实用。
别人嫁妆要给充实,那是姑娘要在婆家有底气,她又不缺底气,不需要这玩意儿来充门面。
“招人嫉恨,留人话柄,有什么好处?站得越高便越不能张扬。得了,等他回来我会跟他说的。”
她收拾了下仪容,踏出门,今日约了几个姐妹去赏秋菊的。
还没走到大门口,有侍女来传话。
“小姐,康敏苏去找姑爷了。”
宴青菱心下一沉,“她找沈令仪做什么?”
“不知啊,人在沈府门口堵着呢,姑爷还没回来。”
大婚在即,康敏苏总不可能是好心好意去送礼的。
宴青菱道:“备马车,去沈府。”
这个时辰,沈令仪下朝回来,就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眼熟又想不起是谁的女子。
他想了会儿,才想到,这个是当年为了康子意,去酒楼里对宴青菱胡搅蛮缠的前丞相之女,康敏苏。
有这么一个印象,沈令仪就没打算理她。
下人缓缓打开沉重的铜门,沈令仪目不斜视得绕过这女子,往门里走。
康敏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知道宴青菱当初到底为什么跟我哥哥和离吗!”
她嗓门太大。
沈令仪皱了皱眉,停步,目光冷冷的回望她。
“我不必知道,你也不必开口。”他语气冷厉,警告的意味很浓。
可想而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康敏苏笑得面目狰狞。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一条命在,还怕什么。她就是死也不会让那个抛弃哥哥对哥哥见死不救的女人好过。
“我偏要说,我还要叫全长安人都知道,她宴青菱端着一副清高架子,实则脏透了,她……”
沈令仪一耳光扇在她脸上,制止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
他的耐心已被磨到极点。
“别发疯,我杀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