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宣王安在,她如何自处?
巫马陵凝视着她恬静的侧颜,她看似什么都没放在心上,实则什么都深藏心底。
这番话,也算对他坦诚了。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声,“你好像被千百个男人伤过似的。”
许多姑娘,若是得到宴清风的情意,哪怕只是一句空话,恐怕刀山火海也去了。
可她却顾虑再三。
她考虑很多,却没有半点对宴清风的动容在里头。
这个年纪的姑娘,又无父无母,本该是最好哄骗,最容易一头扎进爱河的。
而她的心却好似封闭了起来,难以触及。
“不是,”卓明月坦白道,“只是有很多次差点死了。”
巫马陵还想说什么,孩子跑过来了。
溯儿气鼓鼓地来拉娘亲的手,还回头对铁狗子说:
“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永远没有蛋蛋跟你玩了!”
铁狗子哼了声。
“谁稀罕!”
……
回去的马车上,宴清风一如既往沉默寡言。
“主子,那边传来消息说,太后在回长安的路上了,是同云将军一起。”
宴清风背靠车厢,阖着眼,心中无多大波澜。
“青菱下个月大婚,她总会来的。”
也只是来一趟,随个礼。
就连青菱在她心中,都有不可撼动的位置,他却……
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不甘压下去。
……
宴青菱在府上一一检查过大婚用的物件。
她不是头一次成婚了,可当初有母亲替她一一周全,如今她事事都得亲力亲为,方知成个婚竟然如此繁琐。
她敲定了当日宴请所用的菜肴,又去将嫁妆盘点了一番。
“不是交代过,嫁妆就不必带这么多?”
她指腹拂过几个装满金条的箱子,示意下人把这些收起来。
嫁妆太过丰厚,让人在惊叹她这新嫁娘财力雄厚的同时,难免会对沈令仪多议论几句。
珍儿忐忑道:“可是摄政王说,嫁妆是他给你,多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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