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回眸看向窗边花盆里的一支木丹花。
他的目光在褶子木丹花上停顿良久。
赵南竹慌了神。
“都是小厮准备的,这厢房的布置,插的什么花,我也不过问。”
可这话着实有些欲盖弥彰。
宴清风再度走进去,坐在了那张被褥收拾平整的檀木床榻上。
而那叠好的烟青色绸被上,有一条朱砂色小被子。
那大小,只有不足岁的婴孩能盖。
他拿起来,嗅了嗅。
溯儿常吐奶,盖过的被子总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宴清风缓缓抬眸,看向赵南竹。
那目光沉重如巨石,瞬时击溃了他紧绷的心弦。
他双膝落地,扑通跪下。
“小皇帝来的时候,浑身烫得火炉一样,嗓音哑得哭都不会哭了,就小声哼唧。”
“卓姑娘不眠不休守了两日,才渐渐好转。”
他不给自己求情,也不说其他,就这两句实话,是他必须要说给旧主听的。
宴清风手里紧攥着小被子,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她在哪里?”
赵南竹道:“我不知道。”
番薯恨铁不成钢的说:“豆哥,你傻了吗,有什么说什么呀!主子也是在给你机会!”
赵南竹还是说:“我不知道,卓姑娘是一个时辰前走的,没有告诉我去了哪里。”
实则是三个时辰前走的。
赵南竹故意说成一个时辰,或许卓姑娘便不容易被找到一些。
宴清风摩挲着手里柔软的小被子。
“她怎么说的?”
他声音轻的,似来阵风就吹散了。
赵南竹很快领悟到,他要问的是什么。
“卓姑娘说,她若留下来,必与宣王不死不休,”赵南竹顿了顿,道,“到时摄政王你必然不会向着她,那么,她早晚没有好下场。”
宴清风沉默良久。
久到外头打起了二更。
他叠好这条小被子,轻放回原处,起身。
“你若还能见到她,告诉她,只要我还活着,只要她开口,有求必应。”
赵南竹低着头,说:“她想要的,无非是安稳。”
宴清风嗯了声。
他走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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