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
宴清风心头一窒。
“别,”他抱紧了她,“你还有溯儿,你不能想不开。”
她眉头紧皱着推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了些,伸手抚向自己的胸脯。
“疼……”
她已有三个时辰没喂孩子,胸便涨得疼,仿佛两块石头压在身上。
而他刚刚那一抱压迫到她胸,便愈发疼了。
她胡乱的扯开衣襟,嘴里念着,“溯儿,吃奶……”
宴清风喉间一滚。
她喝了酒的,这奶溯儿可不能吃。
而她已经把衣襟全然扯开,女子风光都袒露出来。
那傲峰山尖,还垂挂着溢出的白汁。
宴清风脑中一片空白。
自江边村庄中大婚之后,他再也没与她欢好过,他忍的实在太久了。
他的身子比他的脑子快,不受控制的下挪,握着丰盈,将一点白汁嗦了去。
甘甜源源不断的入喉,他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他费了很大力,才叫她饱涨的双胸都软下来。
打了个饱嗝。
她终于不疼了,舒坦一些,神情也显得轻松不少,不再愁眉苦脸。
宴清风自言自语,“这不就行了,找什么婆子,还弄得那么疼。”
他缓了缓,把心底的躁动都压下去。
冷静下来,他再看向床榻上衣襟敞开的她。
她身上的衣物还是那件沉重的华服。
这种华服十分繁琐,还串绣了珍珠,穿着容易硌到,没法安睡。
他出自好心,着手去脱。
她酒劲上头困倦得很,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也没有意见。
最后一件衣物剥下来,他就把一丝不挂的她塞进了绸缎被褥里。
宴清风翻箱倒柜的去找来她的寝衣。
再掀开被子准备给她穿上时,她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把他下来抱住了。
“小兰,有点冷……我们抱着睡……”
宴清风也喝了点酒的,到这种时候,已然很难再按耐住。
“再不放,就要出事了。”
他在心里数到三,她还是没放手。
宴清风深吸了口气。
心里想着,我可跟你说明白的了,是你自己不放手的。
这应该也不能算趁人之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