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摄政王请您揽月阁一叙,有要事商议。”
芹菜也是宴清风身边的人。
卓明月心想,这时候还有什么可商议的?
“宴席结束再说吧。”
她不打算去,芹菜却执意拦路,“淑妃娘娘,摄政王说了您必须过去,事关今日要宣布的大事,有些细节还需问过您。”
眼前没多少路便是揽月阁。
想必也用不了多时。
“带路。”
卓明月踏进揽月阁,里头染着的异香叫她心头一怔,她立刻转身要离开,身后的门却被猛地关上。
她撞不开门,只能捂住口鼻,迅速环视这屋子里头。
她扑过去将那香炉里的香拔出来踩灭。
再冲到窗边去,把支摘窗一扇扇推开。
做完这些事,她再回头看坐在地上角落里,手臂血流不止的秦时。
屋里没有锐器,他是砸碎了腰间佩玉,用碎玉割开的手臂。
他全凭痛觉和放血来维持清明。
“我表姐已经没了……这回,又会是谁?”
卓明月思忖道:“芹菜是宴清风的人,能叫他言听计从的,能有几人?”
秦时笑:“总不会是宴清风吧。”
“不会,这事是做给宴清风看的才对。”
卓明月靠在窗边,屋里的异香渐渐消淡,可多多少少她会嗅入一些。
不过中药不多,哪怕有反应也足够忍耐。
她苦涩一笑,“我算是明白,宴清风为什么随身带催情香的解药了。”
他们相顾无言。
须臾后,秦时轻声说:“你当母亲了,还没恭喜过你。”
……
宴清风独自上了揽月阁。
门外,他推门的动作顿住。
里头男女说话的声音,只隔一道纸糊的木门,字字句句都清晰入耳。
……
提起孩子,卓明月眼中多了道柔光,也滔滔不绝。
“原来刚出生的孩子那么小,那么一点儿,我开始都不敢抱他。现在抱惯啦,恨不得时时刻刻抱怀里,一会儿看不到他,我这心里就不踏实。”
秦时问:“孩子闹吗?”
“很乖,醒来玩都是白日里,叫人省心。”
卓明月在生孩子之前,原本想着都交给乳娘,自己好好坐月子的。可真的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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