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楚慕清的视线从她脸上缓缓下落,在她隆起的腹上停住。
“她是下人吗?”
宴清风看向卓明月,“嗯”了声,默认了她下人的身份。
楚慕清便颐指气使的说:“你过来,帮我把蟹剥一下。”
卓明月转身往外走。
“站住,”宴清风凉凉道,“耳朵没毛病吧,她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她没有搭理。
楚慕清问宴清风:“她是不是怀孕了啊?怀的野种吗?”
宴清风看到她背影一顿,勾起唇,恶劣道:“她怀的不是野种,她本人是个野种。”
卓明月便走回来,走到楚慕清身边。
拿起她的酒杯,泼了宴清风一脸。
楚慕清惊叫着拿帕子去擦拭宴清风的脸。
“你放肆!竟然泼摄政王!快叫人把她拖下去杖毙了!”
屋中几位伺候的下人,门外也有侍从。
却无人敢上前。
宴清风推开楚慕清,冷冷盯着卓明月,“你是不是以为,你做什么我都能放过你?”
“我从不这样以为,”卓明月道,“但我不是野种。”
宴清风唇边勾起讥讽的笑意。
“那是贱种?连自己亲爹都不放过的贱种,活该娘死得早……”
卓明月拿起他身前的酒杯,又泼了他一脸。
“嘴贱能让你痛快点吗?”
宴清风抹了把脸。
“能。”
他能有什么办法,恨,又不能动手,只能用各种各样的法子气她。
和楚慕清暧昧给她看,便是要伤她的心。
可她半点没放眼里似的,他便更来气,就什么话难听拣什么说了。
“你是戏子吗,找个姑娘来演给我看,”卓明月说,“真不觉得无聊?”
“你真给自己长脸。”宴清风面无表情的说,“我和楚慕清是真的,孝期一过,我就会娶她为妻。”
楚慕清愣住,难以置信的反应了会儿,既而脸上涌现欢喜的神色。
卓明月“哦”了声。
他已经二十,孝期三年,到时候他都二十三了,是必须娶妻了。
“你要娶谁,不必告诉我。你跟谁恩爱同进晚膳,也不必叫我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