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好话。”
“太医有没有告诉你,母体心情愉悦,孩子身体才会好?”
她轻描淡写的说。
宴清风冷淡的脸上眉头蹙起。
那该怎么,他还得供着她了?
卓明月的手抚过那空花瓶的径口。
“不过,你准备做的这些事,都不会伤害到我半点。”
她不在乎睡哪里,不在乎喝了药嘴里很苦,不在乎她是不是要几个月如一日的在此处枯熬下去。
这些都不能伤到她。
唯独伤到她的,是他说孩子要同她分开,她往后不能见一面。
宴清风冷笑,“你倒是百毒不侵,因你本身是个剧毒。”
卓明月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桌上备了糕点,马蹄糕。
她爱吃的东西很多,马蹄糕却偏偏是她唯一不吃的糕点。
宴清风刻薄道:“不吃就饿着吧,晚膳还得晚点。”
他是故意的。
卓明月自然拿起一块马蹄糕,尝了一口,落座之时,膝盖的动作有点别扭。
宴清风听方太医说了,因她有身孕,很多药物伤胎,只能用一些保守的药。
她膝盖的伤便好起来慢。
他只能嘴上气她,可无论说什么,也不见她气恼。
他便半点不痛快。
……
晚膳的时辰,却没有饭菜端来。
“卓姑娘,摄政王让您去堂屋用膳。”
卓明月便知有什么幺蛾子在等着她。
果不其然。
堂屋那张桌子上坐着的,还有一个楚慕清。
楚慕清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宴清风嘴边。
“这道菜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他张开嘴,由她投喂。
“嗯,不错。”
楚慕清一笑,唇边是两个甜美的酒窝。
她捏着帕子给他擦拭唇角,“厨子说摄政王不吃松花桂鱼的,可你还是吃了。”
卓明月没有落座。
桌上并没有多余的碗筷。
看来这不是叫她来用膳的,这是叫她来看他们恩恩爱爱的。
楚慕清终于看向她,“她是谁啊?”
宴清风闷了口酒。
“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