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卓明月不是完全不理解。但他们父子之间的恩义与她无关。
她这条小命在走独木桥。
“那你就走。”
“不走,”宴清风说,“明月,我可以向你保证,皇后说的事不会发生。”
“你保证过的事太多了。”
卓明月压根不想听他的保证,承诺是最狗屁不值的东西。
尤其是他的承诺。
他的唇从她的后颈游走而下,吻她的脊梁,“我不能那么做,但我允你去做,你若有法子叫我父亲成为庶民,我也不过问。”
她的脊背是最敏感之处,每每他吻,尤其是她腰后处,她会颤抖着躬起身子求饶。
但这回她转过身来,把他脸推开去。
“说得轻巧,我有什么法子叫你父亲变成庶民?”
宴清风忍的难耐。
他知道今日不给出她满意的答案,她是绝对不会继续让碰的。
“你可以去劝说我母亲。”
“大长公主?”
“嗯,”宴清风说,“你知道为何我父亲早早的将兵权给了我么?”
卓明月顿了顿,“为何?”
这事倒的确奇怪。
宣王那样重权爱势的人,却在三十出头的年纪,竟把兵权给了儿子。
没老没病的,多少有些不合乎情理。
宴清风说:“因他拗不过我母亲。”
卓明月不是很信。
这也看不出来大长公主在宣王心中有那么多份量,重到这叫他割舍兵权的地步。
“只要我母亲说好话,他还是会听。”
此刻她虽面对着他,却抱着双肩,手臂挡住了胸前风光。
她目光中有许多质疑。
宴清风继续说:“但我母亲不肯低头,不肯对我父亲说一句软话,只要你能说服她,她的话对我父亲来说,或许比千军万马管用。”
卓明月当他放屁,“要真那么管用,还有皇后什么事儿。”
好比宴清风,看起来多么爱她,似乎失去理智,可真正底线,他绝不会为她而触及。
“真的,我没有骗你。”
宴清风拥住她娇软的身子,他小腹有千蚁在挠,难受得紧,呼吸越发粗重。
“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