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宴清风,语气颇有几分无奈的意味:“哥哥,皇后记性不好了。”
宴清风懒懒道:“皇后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承认?”
皇后可不敢指控宴青菱说谎,只能好声好气的说:“我今日到寻芳园之前,一直在凤仪宫中,并没有去过别处,青菱今日为了大长公主生辰一事,也没有闲暇入宫的,是不是?”
她如何也想不透,怎么宴青菱会出来兜下这事。
宴青菱蹙眉,感到莫名其妙,“又不用我做菜端盘子,怎么就没空入宫了?皇后记性差到这地步,连今日见过谁都不记得,如何治理后宫啊?”
皇后可以感受到四周那些目光,眼下都是等她笑话的了。
她对上的现在不是淑妃,而是宴青菱了。
如今的朝廷不姓段,姓宴,谁会同宴青菱过不去?
可已经到这地步,她何来的退路?
“青菱,可你既然要见淑妃,为何都进了宫,不去玉华宫见,反而要来凤仪宫同我说一声呢?”
宴青菱颇为受伤的说:
“我入宫就是特地见皇后你,与你无话不说,这还错了吗?至于我偏要约淑妃去雅室,那是我们闺中密友的雅趣,也要向你解释吗?”
皇后一时分不清,宴青菱到底只是为了帮淑妃,还是特意要她难堪的了。
这时,几位太医应召入殿,查看那只青柚云纹杯。
片刻后,得了一致的答案。
“回摄政王殿下,这杯壁上有催情药的成分!”
话落,堂中几十余人,却静到呼吸可闻。
荣华郡主的冷笑声如同见血封喉的利刃,划破这道寂静。
“皇后捉奸如此及时,原来是有备而去,难为皇后想了这一出,用了下药这样卑鄙的手段!”
皇后惊愕过后,咬着牙道:
“杯中药不是本宫下的,与本宫无关。”
卓明月掩在烟袖中的手,弹去了指甲里一点药渣,心有余悸道:
“幸好妾身鼻子灵敏,闻出了异样,滴水不动,否则今日便是妾身的死期了。只是不知妾身究竟何处得罪了皇后,要遭此灭顶之灾呢?”
皇后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文嬷嬷忙扶稳了她,低声道:“娘娘,都推给老奴吧,老奴一人担着。”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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