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风晾着烫红的手背。
“没事,手稍烫了一下,不要紧。”
“那得赶紧拿冷水冲,有没有冷水?”卓明月道。
宴清风看了眼三步远之处,那一大缸子的冷水,心念一动。
“没有冷水了,这里离河还远,没事的,你不用急。”
卓明月握住他的手臂。
“哪只手?”
宴清风把被烫到的手放到她掌心里。
卓明月把他的手拿到唇边,嘴里呼出轻微的风拂在他手背上。
凉凉的,痒痒的。
宴清风看着那几乎贴到他手背上的艳红杏唇,想要按头强吻她的冲动从心底里叫嚣而出。
他拼了命忍住了,一本正经的对她道:
“你这样,容易让人犯罪。”
卓明月一愣,给他呼伤口的动作停住。
“犯什么罪?”
宴清风沙哑道:“跟你说过了,男人都是禽兽,你记不住。”
卓明月立刻放开他的手,脸颊顿时滚烫起来。
“你不会这么做的。”
“我要是做了,”宴清风盯着她失焦的眼睛,问,“怎么办?”
卓明月涨红了脸。
“我命是你救的,大不了再去死一遍,就当你没救过。”
宴清风撇了撇嘴,失望道:“我还以为你要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不是不行,但我们要拜天地做真正的夫妻,才能有越礼之举。”卓明月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觉得我本身不清白,便可以随意亵渎,那便是逼我去死。”
她转身,摸索着向院子的另一边走去。
宴清风愣了愣,她快要被一根木头绊倒时飞快扶住了她,屏息问:“你说的以身相许不是不行,是什么意思?”
卓明月淡淡道:“你救了我,若是要求我以身相许,我不会拒绝。”
宴清风差点笑出声。
“你是说,我可以娶你?”
卓明月脑子里轰得一热,忽然觉得自己方才那话惹了个大麻烦。
她再次提醒:“我不清白,有过孩子,而且我有可能一辈子都是瞎子……”
谁家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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