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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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风走后,卓明月被押去堂屋,跪在了段云锦面前。
这一跪,尖锐的刺痛从双膝传来,卓明月想起身,却被两个婢女死死按住。
她膝下的蒲团是个钉板。
膝下的血放肆蔓延开来,染红了雪白的跪垫。
段云锦拨动着修长护甲上的海棠丹蔻,淡淡瞥她一眼,冷哼道:“洞房花烛夜你也敢纠缠他,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卓明月想到昨夜宴清风说的话,哀哀笑出声。
这就是宴清风想要的,她的死法了。
她同他说了无数次长公主,他便记住了,如今把她曾经最害怕的一幕,实现给她看。
今日是跪钉板,明日便是踏火盆,他们这些权贵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她抬起头,望向端坐在高座上的段云锦,咬着牙道:“负你的是宴清风,你为什么不去追究他,偏来为难我?”
段云锦目光一厉:“还敢嘴硬?”
一边伺候的婢女立刻上来,啪啪打了卓明月两个耳光。
脸上这点疼痛与膝盖上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卓明月尽力使自己的声音不显得那么虚弱:“他岂是我能左右的,长公主,你深思,他若能对我言听计从,我何以落到今日的地步!”
“……”
“你知道他薄情寡义,为何要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做到如此,纵使我死了,难道他就会对你情深意重了吗!”
她摇摇欲坠,每个字却掷地有声。
从前她以为宴清风待长公主极好,可昨晚一过,她也觉得不过如此。
大婚之时,洞房之夜,宴清风竟然为了折磨她,对新房里的长公主置之不理,他这是罔顾皇家颜面,也是羞辱了长公主。
段云锦更加恼怒:“叫她给我闭嘴!”
又几个耳光抽来,卓明月的头昏沉的厉害,再出不了声。
她跪在钉板上,晕过去,又被泼醒。
反反复复,大概第三回的时候,宴清风来了。
宴清风路过她身旁时脚步微缓,云淡风轻地瞥了眼,继而若无其事的在段云锦身旁坐下。
“这雪顶含翠不错的,”段云锦收敛厉色,让婢女给他端茶来,“你尝尝。”
宴清风“嗯”了声,却把茶碗放在一边,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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