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手中受刑之时,心里想的是阿娘。”
“你阿娘……云月瑶?”
“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可她又有什么好下场?”卓明月痛心道,“我父亲得到她,却不能庇护她,如此,与亲手毁她何异?”
段以珩抿直了唇。
这哪是说什么阿娘,这是说给他听,无法庇护的话,就不要招惹她。
“明月……朕并非你父亲那样的薄情寡义之人。”
卓明月不信。
他要是重情义,才不会染指宴清风的女人,宴清风不仅是他的臣子,还是他的兄弟。
她不要这些空口承诺,她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作为,比如光明正大的带走她,给她名分和庇护。
再比如,把段云锦送去外邦和亲,为她解决心头大患。
这时,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
宴清风踹门而入冷着眼扫视屋中情形。
皇帝衣衫完整的坐在床边,此刻正脸色沉沉的看着他。
看来他没有来的太晚。
卓明月飞快拉起被褥遮掩自己,连头也埋了进去。
宴清风怒及反笑:“卓明月,你躲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
段以珩起身挡在她身前。
“有什么冲着朕来,不要欺负一个女人。”
宴清风盯着他胯下还没软下去的玩意儿,看了一会儿,拳头攥紧,视线慢慢上移,盯着他的脸,眸中阴霾浓厚无边。
“滚。”
段以珩的脸色变得铁青。
“宴清风,朕是皇帝。”
宴清风笑了:“你要不是皇帝,我现在就不是用嘴叫你滚了。”
他肯定动手,不能让他活着出这扇门。
段以珩满腹怒气强忍了下来,看了眼床上蒙在被褥里的女人,再次道:“你不要为难她。”
“关你屁事。”宴清风道。
段以珩走到屋门口,回头看了眼。
宴清风一把掀开被褥。
藏在里头的女子只着肚兜,一只手拽紧襟裤边缘,惊惧往后退缩。
宴清风眸中的妒火瞬间烧得更旺,一把握住她脚踝,把人拉到身边来,再拽着她手腕,动作粗暴的把人拽下床榻。
她无法挣脱那只被紧拽的手腕,拉扯之下,卓明月狼狈跌在地上。
段以珩冲回去拉住宴清风的胳膊。
“你干什么!她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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