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珩指腹轻抚她肩头的伤,疼惜道:“不丑的,明月,一点都不丑,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他知道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只会比原先更加喜欢她,疼惜她。
最后这几个字眼,让卓明月抵在他胸前做拒绝姿态的手松动了。
察觉到她的转变,段以珩捞起她身子抱在怀中,轻柔吻住她的唇。
她双眸紧闭,脸颊红的发烫。
段以珩的手在她腰际安抚了一阵后,去解她颈后的肚兜系带,卓明月下意识的握住他手腕。
“别怕,”段以珩轻声细语的说,“你都跟朕进了厢房,即使没做,宴清风也会认为你做了。”
“我,我腿有伤,不能……”
“不能动?”段以珩松解了她襟裤系带,“能动到什么程度,朕看看。”
卓明月双腿僵硬,表情更僵硬。
“筋骨伤,完全动不了。”
那是怎么走到荷塘边的呢?
段以珩心里有疑问,却没提出来,维持着搂抱她的姿势,注视着她低垂的眸眼,轻声问:“你在狄国遭罪之时,心里想的最多的人是谁?”
卓明月的思绪顺着他的问题,回到了她不敢回想的那一日。
那时,她以为自己可能快要死了。
除了应付那些刑具,除了恐惧,满脑子只想着……宴清风,你怎么还不来?
思及此,卓明月瞳孔一缩。
她只能期盼宴清风,他是最有可能来救她的人,仅此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那时只是害怕,什么都没想。”
段以珩捕捉到了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异样。
在濒死之际,她心里一定想过一个人,但不是他,否则她不会隐瞒。
段以珩把她放在床上,随后背过身去,眸光幽远的落在角落处。
“是秦时吗?”
虽然宴青菱没有提起,可他在这几个月里,把卓明月的过往查的一干二净。
卓明月否认道:“没有,没有想任何人。”
段以珩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若是不愿,就告诉朕,朕不会强人所难。”
卓明月躺在床上,思绪一片混乱。皇帝不太指望得上,否则当初不会任由宴清风把她带走,眼下也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可若是拒绝了,她便又少一条后路。
“皇上,我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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