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着闫戈过来这里?他现在在哪里你可知道?”
自己被拦下,又听见詹霁月说的话,少年脸登时涨红,忽然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她,干净的嗓音几乎是吼出来,“什么叫和我无关?既然你和我没关系,我去哪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挡着我为你报仇?”
“还有!你自己伤都没好,找什么男人!闫戈是吧,你知不知道他一直抱着你的婢女,还守在屋子外好久,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你也问?”
少年双手叉腰,越说越委屈,眼睛都红的快要落下泪,偏偏倔强的咬着下唇,死活不肯让她看出来。
詹霁月僵住,她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让这么一个小少年破防。
瞧着他亮晶晶的双眸,詹霁月恍惚想到自己小时候在外祖家养的一只小狗,若是这少年有尾巴的话,现在应该也垂落在地上,打着转。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她只是不想让这个看起来格外干净不染世俗的小侠客为了她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至于闫戈......
她也不是刻意询问他的下落......什么跟什么!
她又不是要和闫戈发生什么!
等一下!
闫戈一直守在秋竹的房间外?
詹霁月挑眉,她听到了什么八卦?!
不是,这事也容后再说,她想问的是闫戈既然过来了,现在人呢?
想起那御林军说的话,詹霁月眉头又皱了起来。
傅将军身子看起来不太好?闫戈带了几株药草走的?
傅熠然......真的病了?
“小公子如何称呼?”
詹霁月迅速开口,朝少年问道。
少年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又恢复气定神闲的模样,擦了脸上挂着的泪珠,深吸口气,咳嗽道:“程阳。”
程阳?
整个扬州,只有外祖姓程,但是这少年说他是扬州人?
这是真名?
詹霁月朝他扫了一眼,他的眼睛眨巴了几下,迅速躲开她的注视,仰头望天,耳根发红。
真.......可爱啊。
她记得弟弟恒越每次说谎的时候,也是这套动作,三四岁的胖娃娃傲娇的像个小老虎!
如今,恒越也该和这少年一样大了吧!
“程公子,我家的规矩,自己的仇该自己报,我不希望你这样无辜的人卷入这趟浑水!不知你是怎么来的山谷?我想去一趟铺子,看看兖州的情况,可方便带我一同前往?”
詹霁月说的很是客气,程阳听着她的话,脸上的怒火消了一些,瞧着她发虚的脸色,撇嘴道:“你能走吗?你身上还有血!”
詹霁月温柔的点了点头,“我可以!伤的并不是很重。”
“哪里不重?你走路都快走不动了!”
程阳小声的叨叨,眼睛又瞥了她好几眼,嘁道:“明赫哥哥也真是的,我想看看还不让我看,抱也不让我抱,嫌弃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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