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下车,沈愉同样下去,双脚一接触到地面,好像踩到了棉花上,她腿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
双手下意识抓紧了傅临渊的胳膊,像是主动地扑进了他怀里。
傅临渊垂眸睨她一眼,毫不留情地嗤笑;“这是爽过头了?”
沈愉望着他,眼里有种锲而不舍的坚韧:“傅先生的手的确很厉害,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厉害的地方?”
她轻轻掂起脚尖,柔嫩的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耳边:“既然我可以说开始,那我是不是可以要求第二场开始了?”
傅临渊眼眸一暗,像是聚了层积雨云,有狂风暴雨即将袭来。
下一刻,他直接将沈愉打横抱了起来,进门,上楼。
沈愉以为她成功了,却不料,傅临渊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
他毫不温柔地将她扔进了巨大的浴缸里,按下开关,冰凉的冷水铺天盖地地朝着浴缸洒下,瞬间将沈愉淋了个透心凉。
这水比刚才的暴雨冷了好几个度,冻得沈愉全身哆嗦,牙关都在打颤。
“清醒了?”傅临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那就好好享受你的第二场,我对傅时予碰过的人没兴趣。”
“他没碰我。”沈愉下意识辩驳。
她湿淋淋的,长发铺陈,身体在灯光下白得几乎发光。瘦削的肩膀因为寒冷而发抖,连带着胸前的曲线都在诱人地起伏。
傅临渊看着她,不由得捻了捻手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温暖柔嫩的触觉。
他转身出去,甩上浴室的门。隔绝了里边的光线,也隔绝了那张美人图。
行,要是这女人真是傅时予的美人计,他倒是愿意承认傅时予那蠢货开始长脑子了,选的人还不错。
还从来没有异性离他这么近过,他刚才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她推开,还让她胡作非为了那么久。
这女人居然让他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