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细腻。和男人截然不同的生理曲线玲珑妖娆,像是在抚摸一件得天独厚的艺术品。
傅临渊慵懒而散漫地靠在座椅里,丝毫没有主导的意思,任由她笨拙地握着自己的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他半敛着目,气息平缓,一派清贵。
忽然,他喉间溢出一抹轻哼——她咬到了他的喉结。
他缓缓睁开眼,瞳色更深,而始作俑者毫无察觉,依然在毫无章法地胡作非为,生涩,却致命。
他长指用力一勾,沈愉最后一丝力气都像是被卸去了。
主导权顷刻间落入他手里,轻风细雨瞬间演化为疾风骤雨,他凉薄的指尖所过之处,像是燃起了熊熊业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沈愉不由自主地扬起脖颈,死死咬着下唇,眉头紧紧蹙起。
“忍什么,叫啊。”他云淡风轻地下了指令。
像是来自统帅的号令,让人无法拒绝。仅有的三分理智在他手下溃不成军。她发出了连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呻吟,舒畅热烈。
忽然,傅临渊松开了她,一切都停止了。像是一场即将播放到高潮部分的电影戛然而止,沈愉宛如一瞬间从云端坠落,身心一下子成为了一具空壳。
“傅先生?”她不解地望着他,呼吸急促,声音暗哑。
她不得不承认,刚才她很快乐,却不是完全的快乐。
“虽然是你开始的,但是结束的权利在我这里。”傅临渊斜睨了她一眼,“我愿意给你多少,你就只能承受多少。你没有要求我的资格。”
沈愉咬紧了下唇。
她懂了,他在惩罚她。他没有义务帮她解决,做到什么程度,完全看他的心情。
而这个时候,汽车停了下来。
傅家庄园极大,傅家每个子孙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傅临渊这个院落和傅时予那个距离很远,幽远安静。
司机恭敬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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